話都已經(jīng)說到了這份上,靳言洲這里,才終于閉上了嘴。
沈瑩有點不耐煩地把靳言洲推了出去,靳言洲也沒有強留,他道:“我這幾天一直都待在港城,明天再過來看你們,瑩瑩,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好好聊聊這件事,總是分居兩地的話,對小水晶也不好。”
沈瑩沒有理會他,等到大門關上,她才諷刺:“他也知道分居兩地不好,難道要小水晶回帝都,去當個見不得光的孩子就好了?
既不愿意來港城,又不愿意給名分,還惦記著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,這天底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?”
沈瑩一直都是端莊優(yōu)雅的,她今日應該也是氣極了,才會忘了姜星杳他們也在場,一味地發(fā)泄起自己的脾氣來。
姜星杳還是想不明白:“他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人,你們兩個本就男未婚女未嫁的,之前爺爺也說過,只要靳言洲有喜歡的人,他不會過多過問,即便這樣,他為什么依舊不愿意去沈家提親?”
如果靳擎嶼有這樣的想法,大抵是舍不得他的姜燦燦,可靳言洲根本就沒有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牽扯,他看起來也是很在意沈瑩的,偏為什么不愿意給這個名分呢?
沈瑩略微垂了一下頭,狀態(tài)看起來很不對勁,沈明訴說:“星杳,我陪你出去走走吧,讓我姐一個人靜靜?!?/p>
姜星杳也知道,自己無意間問了不該問的,她點了點頭,跟著沈明訴出了門。
港城的秋風習習,兩個人漫步在柏油馬路上,沈明訴這才說:“星杳,你也別怪我姐,她和那靳言洲之間的事,她自己一直也沒有理清楚?!?/p>
“我怎么會怪沈瑩姐呢?剛才是我不好,一時問了不該問的,沈瑩姐她也不容易?!苯氰谜f。
她心里覺得,在這件事上,沈明訴好像過分的客氣了,心底隱隱升起幾分古怪的異樣,卻又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么。
姜星杳最后,還是強壓下去了這些古怪。
她又去了一趟工作室,把之前別人找她約的曲子原稿交給了徐菲菲。
徐菲菲看到她的時候,格外的驚訝:“星杳,原來你就是那個神秘的曲唯一,這些曲子都是你寫的嗎?
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當初那個程璟…抄襲的肯定是他!
自從他抄襲了你的那首刺之后,這么長時間以來,就一直沒再有新曲子了。
星杳,我覺得等你這些曲子都問世了,一定能很快地為自己證明的。
至于那些真的抄襲的,才是應該被釘在恥辱柱上,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呢。
對了,你署名為什么不署姜星杳?為什么要署曲唯一,這樣的話,豈不是沒辦法給自己正名了?”
徐菲菲還是像以前那樣熱情,姜星杳還沒有說話呢,她自己就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。
這聽到徐菲菲提起程璟來的時候,姜星杳心里還是默默地痛了一下,她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來給徐菲菲看上面的名字:“就當是我改名了吧,之前那些事,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,現(xiàn)在急不來。”
她現(xiàn)在,站得還不夠高。
程璟那些粉絲的瘋狂,她真真切切地見過了。
那些人最愛把黑的說成白的。
在沒有足夠一擊斃命的把握以前,她耐得住性子,不會再出來做無謂的糾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