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,我?guī)状谓o他拿出證據(jù)的機(jī)會是在干什么?不就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,一次次配合他嗎?”
“可最后,我換來的,竟是您的指責(zé)?”
傅老爺一噎。
他本就不占理,琉箏的嘴皮子又利索,他說不過她,只深深看了她一眼,喊道:“送客!”
“不必送,我們自己會走?!?/p>
琉箏松開遮住元氏的手。
元氏什么都沒瞧見,但單單是看到地上的血,臉色就白了一分。
“元姐姐,咱們走!”
“嗯!咱們走!”她挽住琉箏的胳膊,跟她一塊出了院子。
馮祿年眼見“罪人”被抓,也要離開。
他快步追上琉箏的腳步。
“阮將軍,今日之事,你當(dāng)真沒涉及其中?”
琉箏冷笑:“怎么?馮將軍也要拿出什么證據(jù)來污蔑我嗎?”
馮祿年瞇起眼:“若非如此,他怎會開口就說是你動的手腳?我與他,又如何會躺在同一個榻上?”
“當(dāng)然是因?yàn)樗麑ξ乙灰妰A心,卻愛而不得,眼看自己吃醉酒做了渾事,成了沒人要的臟男人,就迫不及待想拉我下水。污蔑了我,他或許還有機(jī)會得到我,不是嗎?”
馮祿年嘴角抽抽。
這太牽強(qiáng)了!
琉箏道:“好好想想吧,你這腦子再不用,怕是要生銹了!”
馮祿年惡狠狠地瞪著她。
“最好真是如你所說!否則,萬一之后再查出這件事與你有關(guān),本將不會放過你!”
琉箏看著他,似笑非笑。
“馮將軍有這個閑工夫嚇唬我,不如回去好好想想,該如何壓下今日之事吧!”
“笑話!只是躺在一張榻上,有什么大不了的?陛下若是問起,我同他解釋便是了!”
琉箏重復(fù)著他的話。
“只是躺在一張榻上?”
看來,傅家人并沒將當(dāng)時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呢。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馮祿年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