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和景楞嚴(yán)對上,她發(fā)現(xiàn),她竟然看不透他的眸光。
宋梵清蹙眉挪開了目光,這時,攬月國國君親自來了高臺,朝宋梵清這般走來,還邊走邊說話。
“都說天星國水土多養(yǎng)人,幾個月前就應(yīng)該成為我皇妃的人,梵清公主果真是國色天香。”他都沒有介意宋梵清不行跪拜禮,反而一臉和顏悅色。
在場的人誰都暗暗朝決出一點門道,出了景祁以外的幾位皇子都躍躍欲試,大抵都想得到宋梵清的助力。
景祁最為清醒,可越是清醒他越能清晰認(rèn)識到他這位好父皇的覬覦之心!
他大膽上前一步,擋在宋梵清的跟前,沖國主說:“父皇宣兒臣前來,所為何事?”
國主神情頓冷,視線被阻尚是其次,關(guān)鍵是皇權(quán)受到挑釁。
便怒斥道:“逆子,還不跪下!你無視倫理綱常,因以及之私謀害你大皇兄,還不認(rèn)罪!”
景祁依言跪下,卻堅定說:“父皇,大皇兄所挑釁在先,但兒臣謹(jǐn)記你的教導(dǎo),絕不會沖動行事,大皇兄遇難與兒臣無關(guān)!”
這時,其他平日里翻不出什么風(fēng)浪的皇子們連忙插話,他們可不會放過打壓景祁的機會。
“三弟,你可知在父皇面前撒謊欺君可謂罪加一等!你若是不沖動,你就不會和大皇兄在大街上就打了起來。”
“三哥,遠近看來,只有你和大皇兄結(jié)了仇,偏偏還傷了大皇兄那處,你說不是你,著實很難讓人信服?不知你可有證據(jù)證明自己清白?”
說話的是四皇子。
景祁跪得筆直,卻沒有回話。
他倒不是不愿意反駁,而是他清楚,拿他開刀是他的“好父皇”籌劃好的,他就算解釋也未必有用。
君要臣死,臣如何伸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