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瑤的面色依舊冷凝,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(guān)。
她只是低頭,看了一眼懷里還在不安分扭動(dòng)的小烏龜。
就在這時(shí),陸沉懶洋洋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。
“喂,我說,這你都能忍?”
江月瑤心中一動(dòng),冷冷回應(yīng):
“一時(shí)口舌之快,有何意義?”
“云夢璃的父親是宗門內(nèi)門長老,修為已至結(jié)丹?!?/p>
“我現(xiàn)在與她正面沖突,不過是自取其辱?!?/p>
“等我將來實(shí)力恢復(fù),定要她百倍奉還?!?/p>
“三十年河?xùn)|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女窮?!?/p>
陸沉在腦海中嘖了一聲。
“說得好聽,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忍者神龜?!?/p>
江月瑤太陽穴隱隱一跳。
這烏龜,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念頭?
忍者?
神龜?
她堂堂女帝,竟被一只龜嘲諷了。
云夢璃見江月瑤始終沉默,只當(dāng)她是心虛理虧,無言以對,臉上的得意與輕蔑更濃了。
“月瑤姐姐,不是我說你,眼光也太差了些。”
“就算實(shí)在找不到什么像樣的靈獸,隨便選一只狗,不也比這縮頭烏龜強(qiáng)百倍?”
“你瞧瞧它,除了能縮殼,還能做什么?”
“你這樣,是想故意丟我們?nèi)f獸宗的臉面嗎?”
“還是說,姐姐你如今的品味,就只配得上這種貨色了?”
她身后的幾個(gè)女弟子也跟著咯咯嬌笑,言語間盡是奚落。
“打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