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這個點起床,趁熱吃吧?!绷荷坳栆贿叿块g新聞一邊溫和道。
那梁府的老爺已年過花甲,瘧疾纏身,久治不愈,大夫說,必須給他買個男妾來沖喜。
他不想嫁給這種老頭子,他想逃……
他扭過頭去不看老頭,一味盯著旁邊案幾上供奉的菩薩,菩薩啊菩薩,這么一老頭,他還能勃起么?
“老公,怎么這個點還不去上班???”沈靜怡驚訝地看向餐桌,眸光一亮,“誒,腸粉,你親手做的?”
“怎么突然給我做我最喜歡吃的早餐?難道……今天是我們的什么紀念日?”沈靜怡滿臉喜色地落座,“讓我想想,是……”
迷迷糊糊間,他沉入了睡眠。
“靜怡,我有喜歡的人了,我想跟他在一起,我們,離婚吧?!?/p>
他穿著一身鮮紅的肚兜,是輕薄的紗布質(zhì)地,繡著類似銅錢圖案的刺繡,外面披著一身紅罩衫,下面穿了一條小小的褻褲,此外身上就什么也沒有了。
可沈嘉禾沒有反抗的余地,被強行推進小花轎,從偏門抬進了梁府。
黑暗中,他的被子里忽地伸進一只手,男人的大手,摸向他熱烘烘的胸前。
男人把側(cè)臥的他撥成仰躺的姿勢,那對大奶子在仰躺的姿勢下依然十分挺翹,高高地把肚兜頂起來,男人把他披掛的罩衫剝下肩頭,露出他的玉肩和手臂,他腋下兩邊乳房的輪廓也完全露出來,狹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,幾乎露出四分之三個乳球,肚兜上面兩根細細的吊帶,穿過他豐腴的上半部分乳峰、優(yōu)美的鎖骨,系在他的天鵝頸后面。
姐夫怎么改變主意的?
姐夫……不許他看一眼這個男娃娃的小氣姐夫,居然把娃娃買給他了?
忽地,老頭子一陣猛咳,仆人旁過去扶住,竟是吃紅蛋的時候嗆住了。
他在一米寬的宿舍小床上翻來覆去,睡裙下兩條圓潤細白的腿夾著旁邊bjd娃娃冰冷堅硬的腿,不自覺地在那環(huán)保白肌腿上蹭著自己雙腿間的私處。
“什么?老公你說?!鄙蜢o怡迫不及待地抬眸。
婚禮上,鑼鼓喧天,賓朋滿座,沈嘉禾偷偷掀起紅蓋頭,偷覷一眼自己身邊的新郎,兩鬢斑白、病體衰弱的六旬老人連茶盞都捧不穩(wěn)當,不斷咳嗽著,嚇得沈嘉禾渾身一顫。
一陣鬧騰之后,仆人把梁老爺?shù)牟≤|扶了下去,沈嘉禾攥緊床單的手才總算松開。
沈嘉禾一怔,正要想起身求助,一下子被旁邊的丫鬟摁了回去,蓋上喜帕:“九姨娘你不可亂動的,真不懂規(guī)矩!”
內(nèi)褲底下已經(jīng)濕透了,小玉莖也跟著勃起,發(fā)熱的花穴正在睡夢中不斷分泌出蜜汁,越蹭越是瘙癢難耐,不滿足,微張的小嘴在睡夢中溢出隱約的細小呻吟。
等明天,天一亮,他就逃走,翻墻也要逃出去……
昨天,一個一米多高的快遞箱郵寄到了學(xué)校,沈嘉禾一打開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竟然是他在人偶店看中的那個蟬衫麟帶的翩翩美男子!
晚上把人偶放在床邊睡覺,人偶身上有股特別的香味……沈嘉禾聞著聞著,就做了春夢。
梁邵陽臉色淡淡道:“我們從前簽訂的婚前協(xié)議,如果任何一方有了心儀的對象,都有權(quán)力立刻終止我們這段婚姻……”
沈嘉禾滿臉情潮,被困在了一個春夢中。
“靜怡,我本來想發(fā)信息告訴你的,但想想還是應(yīng)該當面跟你說?!绷荷坳枃烂C地打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