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當初我們還是發(fā)小呢,我學習成績好,考大學直接考上了政法大學,而他沒考上復讀一年才考上。
差了一個年級,后來就漸漸沒了聯(lián)系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天差地別。
人家是大區(qū)長,我卻是個連律師資格證都沒有考下來的區(qū)區(qū)法務小科長。”
“小科長怎么了,我就喜歡你這樣,喜歡你不求上進的樣子?!狈蚱迋z在談笑之際,李鐵棍焦急的找了過來。
“方一凡爸爸媽媽,你們跟我來!”
“李老師,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童文潔立刻心中一咯噔。
自家的兒子是什么貨色自己心里最清楚,這才開學剛剛過了24小時,已經(jīng)鬧出多少亂子了。
現(xiàn)在她一被老師叫,就頭疼。
李鐵棍擺手,示意他們跟上自己,又叫了阮潞,出了高考咨詢會會場,這才一邊引著他們往老師辦公室走,一邊介紹情況。
“報警?!”相比于阮潞的平靜,童文潔和方圓都嚇了一跳。
童文潔立刻抱怨了丈夫幾句,然后生氣的看著平靜的阮潞:“賀晨他家長,你家賀晨也太過分了!都是同學,至于那么較真嗎?之前打人下手那么狠,現(xiàn)在更過分了,這怎么能報警呢!”
“為什么不能報警?”阮潞語氣平淡的反駁:“見到不法行為,進行舉報,是每一個公民的義務,對此我很欣慰!”
“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!”李鐵棍趕緊勸止:“方一凡爸爸,你現(xiàn)在要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買賣了正宗國家保護動物金錢龜!”
“我……”方圓啞口無言。
他能說不是嗎?
之前讓兒子送老師時,他可是一再提醒兒子要告知老師這是正宗金錢龜。
“你什么你??!”童文潔雖然不是丈夫這樣干法務的,但也是所謂的工作精英,立刻就把握住了重點:“早就讓你不要玩物喪志,你不聽,人菜癮還大,現(xiàn)在走眼被打臉了吧?連是不是正宗金錢龜都分不清搞錯了,你說你能干什么!怪不得到現(xiàn)在連個律師資格證都考不下來!”
“……”方圓胖臉一陣變幻。
他知道妻子是好意,提醒他要先撇清這里面的法律責任,但剛剛妻子才夸贊過他不求上進說就喜歡他這樣,現(xiàn)在又毫不猶豫如此絲滑的說出完全相反的話。
他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妻子的真心話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