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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爾伯特讓昂熱
希爾伯特讓昂熱爽朗地笑道:
“符咒還好吧?”
“很好,四塊符咒都在這里,甚至還作為了新生輔導(dǎo)的實物教材?!?/p>
曼施坦因說道。
“很好,很可惜這些教材不能經(jīng)常拿出來,不然我會考慮辦一次符咒展覽會?!?/p>
昂熱輕輕拍了拍曼施坦因的肩膀,銀灰色的眸子看向了路明非和楚子航:
“歡迎入學(xué),有天賦的年輕人們——當(dāng)然了,小芬格爾你顯然不算是年輕人了。”
“所以校長您還是讓我趕緊畢業(yè)吧……”
芬格爾的臉塌了下來。
“你認識我嗎?”
路明非歪了歪頭,再怎么努力搜索過去的記憶碎片也依舊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與這位老人的相關(guān)片段。
“當(dāng)然認識了,用你們那里長輩對后輩的話說就是——‘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’?!?/p>
昂熱微笑著說,目光帶著不加掩飾的喜愛。
隨后他又看向了楚子航:
“這位年輕人也很不錯,我從你的眼睛里看出了獅子般的銳氣?!?/p>
楚子航一怔,隨后向這位校長微微鞠躬問好。
“好了,上車吧,小伙子們!離校園就只差最后一步了!”
昂熱笑著打開瑪莎拉蒂的車門,坐上駕駛座。
曼施坦因上了副駕駛,三位學(xué)員則擠在了后面——
本來后座還算寬闊,但坐上了芬格爾這頭體格壯得跟頭牛一樣的德國漢子,一下就變擠了。
“弗羅斯特看見這些東西有說什么嗎?”
“他想把‘兔’留下,但被我拒絕了?!?/p>
“你做得沒錯,這些東西就應(yīng)該放在冰窖里才最安全!”
瑪莎拉蒂在盤山公路上平穩(wěn)地行駛著,路明非看著正與曼施坦因笑著聊天的昂熱,不禁想起了“夏之哀悼”的紙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