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誰能帶我找一下張寧?”見春桃肩膀不再抖了,溪棠公主才看向眾人。
聞言,春桃等幾名丫鬟,均神色古怪。
張寧也一臉懵逼,“你誰???”
“哼,我不想理你?!毕墓骱吡艘宦?,“除非你向我保證,以后不再欺負(fù)人取樂,我才……”
張寧毫不客氣地打斷,“那你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?!?/p>
“什,什么意思?”溪棠公主一愣。
一個丫鬟忍不住提醒,“姑,姑娘,他就是張寧公子啊?!?/p>
“什么?”溪棠公主一整個震驚臉,微張著紅唇,不敢置信地看向張寧,這就是長姐那位靦腆的未來駙馬?
與此同時,她也想起,在院落外的時候,那頭頂林檎果的丫鬟,就曾喊了好幾次四公子。
溪棠公主懊惱地捶了下腦袋,我真笨,我早該想到的,都怪自己信了張尚書的一面之詞,以為張寧真的很靦腆。
“大黑臉,你看到了啊,這一下是她自己捶的,以后她腦子出了什么毛病,我可不會賠你們錢?!睆垖幘o忙撇清關(guān)系。
王驍握刀的手更緊了,媽的,信不信老子讓你變成大花臉?
“好哇,你這個大騙子?!毕墓鲝氐着耍瑲鈩輿皼暗貨_到張寧近前。
張寧不樂意了,“小豆包我警告你,話可不能亂說,我啥時候騙你了?”
敢做不敢當(dāng),呸!
“你不是說你爹死了嗎?”溪棠公主更氣了,冷笑連連,“那不久之前,張尚書是怎么找到父皇,請尚公主的?”
尚公主?
張寧愣了下,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這就是向公主求婚的意思。
泌陽的張松樵,下手可真夠快的啊,嘴上說過兩天,再向皇帝老子求婚,結(jié)果自己出個門的功夫,公主竟然都找上門了。
“參見公主殿下?!贝禾业葞酌诀?,一聽溪棠公主自稱“父皇”,頓時面色惶恐地跪成了一排。
“都免禮。”溪棠公主示意她們起身后,見張寧還站在原地,不知在想什么,臉色頓時一沉,“你呢?”
張寧回過神來,還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,“我什么我?你不說都免禮了嗎?”
溪棠公主氣得攥起了拳頭,這人怎么這么厚臉皮?我那是跟你說的嗎?
“所以,你就是那位長公主?”張寧卻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稀罕玩意兒一樣,盯著溪棠公主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