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名丫鬟連忙低頭認錯,“奴婢知錯?!?/p>
“知錯有什么用?”張寧依舊冷著臉,“再有下次,罰錢。”
春桃三人頓時面露哀求,她們哪有錢可罰呀,更何況,你都那么有錢了,還惦記我們這點,你還是人嗎?
張寧不為所動,三個以前欺負過他的小奸細,還想站著求饒?
“四公子,奴婢為您讀書好不好?”怪不得春桃敢拒絕蘇晚寧,人家眼里是真有活。
春桃小動靜還不賴,張寧也就沒拒絕。
有春桃打樣,另外兩名丫鬟,也主動討好地為張寧揉肩、捏腿。
手法專業(yè),相當舒服。
張寧愜意得都閉眼假寐了。
媽的,封建社會可真容易腐蝕人啊。
但轉(zhuǎn)念一想,這又何嘗不是在榨取張府的人力資源?
榨取,必須狠狠地榨?。?/p>
“靖和三年秋……”春桃也柔聲讀起了書。
張寧眼睛都不睜一下,“這段野史看過了,讀下一段?!?/p>
“好的,四公子?!贝禾液苈犜挘S即又輕咦一聲,“咦,不對,四公子,這段不是野史,這事我也聽老爺、夫人說過?!?/p>
見張寧沒有打斷,春桃又道:“只是韓相能次年就拜相,和被陛下打無關(guān),戶部尚書本來就是宰相的預備班底?!?/p>
“你懂挺多?”張寧頗為意外地睜眼。
春桃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都是聽老爺、夫人他們說的?!?/p>
這就是耳濡目染啊。
媽的,原主連個丫鬟都不如。
“那吏部尚書呢?”張寧又問,吏部可是號稱天官的,預備班底怎么能沒吏部的事?
春桃想了想,“老爺說,吏部尚書也有機會,但當今陛下,更偏向會管錢的戶部?!?/p>
難怪泌陽的張松樵,整天那么嘚瑟,敢情是未來有機會,成為百官之首啊。
而且他今年才四十多歲,這個機會格外大。
也難怪,自己都明示長公主張松樵貪污了,她卻視而不見。
張松樵的權(quán)勢,遠比自己想象得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