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更是打了老爺,還得到了陛下的賞賜。
再用以前的態(tài)度,不合適了。
“我四弟來了嗎?”沒等張寧說話,張景澄激動的聲音,就從房間里傳來,“快讓我四弟進來?!?/p>
兩名丫鬟連忙將門打開,“四公子請?!?/p>
張寧點頭,走進房間。
房間里,張景澄還是可憐兮兮地趴在床上。
一見到張寧,張景澄就連忙仰頭問道:“四弟,我那塊玉佩,這次當了多少錢?”
真是個小煞筆。
“我還以為,你會問我,昨日陛下宣我入宮覲見,都跟我說了什么呢?!睆垖幧裆行碗s。
張景澄先是一愣,隨即不屑搖頭,“泌陽的張松樵,昨晚確實來找過我,讓我?guī)兔ο蛩牡艽蚵牬蚵?。但咱們兄弟什么關系,我豈會幫他?”
“四弟,別賣關子了,快跟三哥說說,那玉佩你到底當了多少銀子?!?/p>
張寧搖頭,從身上取出那塊玉佩,“我沒當?!?/p>
“沒當?為什么?”張景澄臉色一變,“四弟,你是不是瞧不起我?”
收都收了,為何不當?
張寧搖頭,“不是我瞧不起你,是你太小看我了,區(qū)區(qū)幾千兩銀子,會被我放在眼里?”
說完,便將那塊玉佩,放到了張景澄面前。
張景澄都看傻了,好一會兒才語重心長道:“四弟,前幾日,我也是這么跟長公主吹牛的,可結果呢?謝景行那狗東西一來,我還不是得捂臉,當著全皇城人的面裸奔?”
他還以為張寧在硬撐。
你他媽以為我是你?張寧臉色一黑,沒好氣道:“沒出息的東西,還想著你那位長公主呢?你被打這么多天了,連那廣平侯,都知道來看看你,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