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當(dāng)我們手里的棍子是擺設(shè)?
一個離張寧最近的人,眼神狠厲,雙手握著木棍,高高舉起,照著張寧的肩膀就狠狠砸了下去。
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,張寧竟不閃不避,硬是吃下了這一棍,但同時,張寧手里的匕首,也捅進了這人的小腹。
再次拔出時,張寧的臉、手、身體都被噴上了血。
“血血血,我出了好多血。”這人驚慌失措,連忙丟下木棍,用手去堵不斷流血的傷口。
“嘶……”那公子哥被嚇到了,連忙說道,“謝,謝哥,這傻子不好惹,咱們還是快跑吧。”
謝景行心底也涌起一股寒意,但本公子帶這么多人,來堵一個人,卻被這一個人,嚇得扭腚就跑,還要不要面兒了?
“慌什么?”謝景行強裝鎮(zhèn)定道,“他還真敢殺我們不成?”
那公子哥急得直跺腳,“萬一呢?”
“你說的對,君子不立危墻之下!”就這么會兒的功夫,張寧又捅倒了兩人,其余手持木棍的人,全都被張寧的狠厲嚇住了,竟都不敢再上前,謝景行一看,這還要個屁的面兒,快跑吧!
但就在這時,一個手持木棍的人,悄悄繞到張寧身后,舉起木棍,向張寧的后腦勺砸去。
誒,等等。
還有變故。
都準(zhǔn)備跑了的謝景行,看到這一幕后,拽著那公子哥的手,又停了下來。
眼看木棍距離張寧的后腦越來越近,謝景行激動地攥著公子哥的手,大喊,“干的漂……”
“咴咴……”
一直低著頭的小毛驢,突然一蹶子,將這準(zhǔn)備偷襲的人,踹翻在地。
謝景行:“……”
眾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