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干?”春桃明知沒可能,但又忍不住想問。
一盞茶后。
朗朗的讀書聲,在張寧的房間里響起,“靖和初年,帝潛行樊樓,睹一墨裙女憑欄泣月。帝異之,詢其故……”
“大點聲,沒吃飯啊?!睆垖幉粷M。
春桃一邊提高音量,一邊幽怨地看著張寧,就知道公子是這么個干法。
……
夜。
皇宮。
延和殿。
靖和帝和正裝死的黃進忠,正聽著王驍匯報,溪棠公主出宮后的事情。
“癡心妄想的小子,還想和朕的溪棠盡快成婚?”
“好啊,沒給他個伯爵,連糖都不給朕了?吝嗇的小子?!?/p>
“呵,無官無爵無功名在身,就想拍朕的馬屁了?日后定是個奸臣!”
“他還能上天?大言不慚!”
靖和帝一邊聽著,一邊還時不時點評兩句。
王驍則暗暗搖頭,可惜了,陛下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氣。
不過,若是將那小子,欺負溪棠公主的事,告知陛下,結果就不一樣了吧?
但……
不行,自己答應過公主,不向陛下匯報此事。
“陛下,廣平侯求見。”就在這時,殿外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。
靖和帝的眉頭,不自覺地皺了起來,“這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,又來做什么?”
“想來是為了小侯爺?shù)氖隆!秉S進忠眼睛終于睜開了一條縫。
聞言,靖和帝的神色,直接變成了厭惡,“他又怎么了?”
“小侯爺似乎和張寧公子有仇怨,今日午時左右,小侯爺帶一眾手下,找張寧公子的麻煩,結果……”黃進忠如數(shù)家珍道。
靖和帝卻神色古怪,忍不住打斷,“怎么又跟這小子有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