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柯聲音拔高許多,臉色慌張。她害怕魏子天醒來看到這副場景,發(fā)起火來哪怕她是被迫的也會遭殃。她沒辦法攔著男人,只想讓魏子嚴換個地,男人居高臨下,伸手把弟弟往旁邊推了推,騰出一些空位來。
“怕什么。”
他的體格如當初一般健碩,脫掉衣服后露出身材高大的身軀,包括下體直挺昂揚的欲望,深紫色肉棒龜頭沾了些淫水潤滑,在穴肉口摩擦,頂著陰蒂上下磨蹭,帶著淫水,邊磨蹭邊看了眼旁邊熟睡的親弟弟。
“他醒了就醒了,正好看我操你?!?/p>
肉棒高豎起旗幟,男人喉結(jié)滾動,輕車熟路插了進去,往里一挺,幽幽深處被滾燙冒著熱氣的肉棒入侵后,緊緊黏住,溫柯咬著牙憋自己不喘出聲,腹部劇烈呼吸起伏,側(cè)頭看清魏子天熟睡的面龐,卻絲毫沒發(fā)覺她正被自己親哥壓在床邊操穴。
“你應該技術好了不少,別裝死,操進來了就給點反應?!?/p>
魏子嚴冷聲吩咐,俯身壓著溫柯,手撐著床面,肉棒插在穴里故意畫圈攪弄,淫水潤滑了生殖器后每操一下都發(fā)出咕嘰叫的淫蕩聲,插進深處排干凈所有空氣,抽出時感受著穴肉挽留肉棒不舍拉扯的感覺,快感直觀猛烈襲來,讓男人深呼吸幾口,滿足地嘆息。
“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要臉?!?/p>
溫柯罵他,魏子嚴反倒沒生氣,雞巴搗弄幾番。
“謝謝夸獎?!?/p>
軟床輕輕晃動,并未發(fā)出異響,只有操穴時雞巴拍打小穴發(fā)出聲音,肉棒粗長與魏子天那根無異,青筋盤旋在上,剮蹭時能感受到時而生理性的彈跳,根部粗壯,如樹根般,操弄幾下后,把兩條腿壓在胸上,臀腰加快聳動,啪啪啪聲響烈清脆,囊袋拍打著臀肉,每操弄一下,都沉甸甸拍打在她菊穴口。
溫柯憋著滿臉潮紅,卻無法阻止男人近一步入侵,起居室燈光度過來,渙散不明,她努力克制不叫,下一秒被抓住腳踝往下拖拽,魏子嚴呼吸逐漸粗重,面容顯得他穩(wěn)重,本質(zhì)卻是個禽獸,善于逗弄,善于拐騙,沒什么下限,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。
“他睡得跟死豬一樣,醒不過來?!?/p>
“你也可以等他醒來后騙他?!?/p>
就像他以前教她那樣編臺詞撒謊。
他壓著女人馳騁,鞭笞肉穴,雞巴兇猛抽送幾百下后,再側(cè)身躺下,躺在溫柯背后,一手分開固定住她的大腿,雞巴持續(xù)插弄不停。
軟床微微搖晃,奶子擠壓聚攏,側(cè)身挨插時也跟著上下晃動,他舔舐溫柯耳后那顆痣,舌尖舔弄一番在含住耳垂,潮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蝸上。
“你看,我這么操你他都不知道?!?/p>
穴肉被魏子嚴這根肉棒從腿縫中插進來,當著面,側(cè)躺緊緊交疊軀體。下體挨插時淫水帶出不少,男人陰毛徹底沾濕,滾燙的胸膛與腹肌,包括下體插弄不停歇的雞巴,溫度高且炙熱,沾著酒氣,擁抱著溫柯,以絕對侵略者的方式占有她。
知道溫柯怕魏子天醒,他故意狠插了數(shù)十下,替她把手銬解了,整個手維持別扭的姿勢早已酸麻疼痛,一時之間被他扯著沒什么知覺,放在了魏子天熟睡的側(cè)臉上。
男人眼皮跳動了一下,緩慢轉(zhuǎn)醒,朦朧中看清溫柯那張臉,面色潮紅,襯衫大敞,一對奶正有節(jié)奏的上下晃動不停,哥哥手臂攬在女人腰上,收攏力道,手臂肌肉脈絡與青筋,與她緊致光滑肌膚形成愛欲糾葛一體的反差美感。把她禁錮住,一邊插弄一邊舔舐耳垂。
“…逼又癢了是不是…”
魏子天喃喃問她,瞇著眼湊過來,吻上了溫柯驚慌不已那張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