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地,有好幾個(gè)面容猥瑣的男人圍在我身邊,掰開我的腿,用手扣我的逼縫。
“嗯啊……別、別扣那里……好舒服,哦哦……”
“操他媽的,這婊子太淫蕩了,老子雞巴硬得發(fā)痛!”
“手指好粗……捅到里面去了……嗯啊……別呀……插得太快了……”
我的身體本就敏感,再加上被他們淫邪的眼神視奸著小逼,刺激感蜂擁而上,小逼里又顫抖著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水,淫水太多,順著逼縫流入后面的股溝里。
“我靠,這婊子真騷,你看她內(nèi)褲都濕透了!”
“真的假的?我看看,還真是。媽的,真想操死她!”
“藥還有嗎?給這小騷貨整一杯“失身酒”,今晚隨便我們搞!”
四五個(gè)男人串通一氣,正想著如何把若瑤吃干抹凈。
“抱歉,我女朋友喝多了,我接她離開。”
接著,類不顧我的掙扎,把我抱出酒吧。
“誰是你女朋友,我不認(rèn)識你!”
我伸手推他,卻被他抵在墻角。
類終于忍無可忍,他額角青筋暴起,捏住我的下巴:“若瑤,騷夠了嗎?看看你今晚淫蕩的樣子,真是不要臉?!?/p>
我也抬起頭,不服輸?shù)牡芍?“我有你騷?你不也是在做鴨子嗎?怎么,天天操富婆操膩了想轉(zhuǎn)頭來找我?不好意思,恕不奉陪?!?/p>
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,我說這句話的時(shí)候有多不甘心。
也不知道為什么,只要一想到他和別的老女人上床,我就氣得心口疼。
一瞬間,類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,他雙眸充血的盯著我:“若瑤,你夠狠?!?/p>
我刻意不去看他受傷的臉,想轉(zhuǎn)身離開,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,帶入一旁偏僻狹窄的死巷子里。
“類,你放手,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?!”
類把我推倒在地,居高臨下的看著我。
他下手毫不留情,我穿著高跟鞋狼狽跌倒,差點(diǎn)崴到腳。
他輕笑一聲:“干什么?瑤瑤你這么聰明,為什么還要明知故問?當(dāng)然是操你啊,我今天非要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來?!?/p>
既然心得不到,那就讓他得到人。
“走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