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后來周氏記恨當(dāng)年她的拿捏,便給楊萍開了臉,甚至到后來她的兒子也比楊萍的兒子在府中生活艱難得多,事事被打壓不提,甚至要給他說一家毫無勢力的商戶之女,氣得城兒離家出走闖前程。
所幸,升了官,手下有了人,她這個當(dāng)娘的起碼不用日日再擔(dān)心他哪天就不能回來了。
方氏看著對面喜極而泣的大姨娘馮氏,摸著自己的肚子,心里焦急得很,她著實(shí)想要個孩子。
之前還想著要兒子,如今就連女兒也使得,沒看到大人對唯一的女兒寶貝得很嗎?
前幾天她又去找了回劉道士,劉道士說近來行房事是最好的時機(jī)。
方氏瞧著有些醉意的大人頓時有了想法,盤算著等會該拿什么幌子去邀老爺。
誰想待要散席,一直笑面臨人的周氏卻突然輕飄飄地說了句:“老爺,想來今日馮姨娘著實(shí)高興極了,要不老爺今夜去陪陪馮姨娘吧,也好緩緩她思子之情?!?/p>
林璋看向一排的姨娘。
馮氏驚訝周氏突然將他推到她房里,高興地兩頰生霞。
楊氏膽小懦弱得很,兩耳不聞外事,老氣橫地只顧吃菜。
柳氏遺憾地眨巴著眼看著他,月中她小日子來了自是無法爭寵。
方氏也停下了筷箸含情脈脈地看向他。
然而自從林璋上次在假山看到方氏和小廝半夜私會,回過神便著人去查了。
雖那夜這二人沒做紅杏之事,但半夜私會男子這事,對于一向重規(guī)矩的他來說很是不喜。
所幸查到的消息表明方氏進(jìn)府前與那小廝趙四只是一條街上的鄰居,并無私通之嫌。
只是也是這一番探查,他竟額外知曉了方氏的真面目。
因方氏之父好堵欠債,方氏擔(dān)心自身被賣以還賭債,便買通了在府中干活的小廝趙四,依著行程消息,她一番表演如愿進(jìn)了林府。
想他原以為方氏是個頗懂文詞雅興的小家碧玉,卻不想她心機(jī)竟如此深沉,林璋有些厭惡。
也怪他當(dāng)日聽得同僚起哄,無臺可下便只得納了她,不想這卻是一番設(shè)計(jì),簡直令他如鯁在喉。
不好當(dāng)著闔府眾人大動干戈,以免傳出他堂堂一州知府竟被一小小女子設(shè)計(jì),顯得他不明察秋毫,平白遭人口舌??匆矐械迷倏捶绞?,打定主意此后便冷著方氏。
既然她百般心計(jì)入了方府,想來也受得住他的不喜與冷落。
林璋冷漠地收回目光,正好近來因那假山山洞肏進(jìn)女兒三分嫩穴之事時常愧疚,性欲不舒,故而正欲拒絕。
偏偏轉(zhuǎn)眸之間,又看到一旁的女兒竟也雙目灼灼地盯著他。
頓時一愣,隨即神色更為淡漠,心頭因女兒蕩起的漣漪被他極快壓平。
不可再如此下去!
女兒不知為何對他那物念念不忘,恨不得時時想與他弄穴,必要讓她知曉他為父,她為子女,乃天地倫理不能罔顧。
床笫行歡閨房之樂乃夫妻方可行使,父女人倫若做此事天地不容,萬劫不復(fù)。
林璋收回視線,忽視林玉灼熱的目光,對著馮氏點(diǎn)頭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