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得了自由,立馬撥著爹爹那根大肉棒從渾圓小孔插了進去。
“啊……爹爹……”
到底少女身嬌穴嫩,陽物不過方入半個龜頭,那嫩穴小口便繃得發(fā)白,口兒淺壁的軟肉自發(fā)收縮不停。
大陽物卡在半途無法再進半寸,林璋被含得生疼,他不由使力一頂,肉棒便順著春水頂入了少女緊窄的小嫩穴。
“爹爹……爹爹……好脹,玉兒要緩緩……”
爹爹那處著實粗長宏碩,不過才堪堪入了一半,便實在脹痛難忍,她不得不連忙穩(wěn)住欲繼續(xù)往里頂?shù)拇笕獍簦媛锻瓷?/p>
見她眉兒微蹙,哀弱哭求,林璋不得不停下強入的沖動,隨她握著肉物,任那半截肉棍堵在嫩穴。
小穴口一張一翕,扒著那已滑進去的半截肉棍又吸又吮,只待緩解。
男人微動之間,少女便痛臉兒發(fā)白,顯然那處很是不適。
“爹爹等等,慢點兒再入,玉兒難受……”
少女穴兒緊窄,卡在半途,他也憋得很。
扒開少女嫩穴一看,只見那原本粉紅小穴此時艷紅充血,顯然之前被他肏得太狠,濕濕紅紅一片,腫得花唇都大了一圈兒。
他那物什又大又粗,才不過入了一半,花唇便被繃得緊白透明,似要破皮。
不由心疼得緊,性欲頓減,丟失的理智逐漸回籠,情焰消了大半。
前兩回二人皆是陰差陽錯,此次雖說聽她之言做完這最后一次,便斬斷父女二人之間這些紛亂瓜葛。
可唯有自個兒曉得,答應她的決定有幾分是心頭與身上的叫囂渴望,又有幾分是聽信了她所言的事了欲斷。
她年紀尚稚,不曉得父女亂倫的罪孽,百般挑動,也不過是好奇男女之事,覺得新鮮罷好奇罷了。
而他林璋身為人父,卻三翻四次地不受控制與她干穴,豈不是教著她淫亂?
如是一想,林璋心頭微悸,情潮涌退,握著那處欲往外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