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勾為父雞巴吃的時(shí)候,倒一個(gè)勁地喊爹爹操我,入我的小嫩屄,怎的如今還要停下?”
想起方才程延那賊種字字句句,林璋怒意不由宣泄在身下那根巨物上。
“他可有這么大力肏你?”
林璋將身下巨棍抽離一半,獨(dú)余半截龜頭在穴口,話音剛落,便重重挺腰一刺,盡根裝入,抵到緊窄溫?zé)岬幕ǚ可钐帯?/p>
“嗯?說啊,騷女兒,那賊種的雞巴大不大?可有我這般用力地操你?”
林璋額際青筋迸發(fā),箍在少女腰間的大手愈發(fā)用力,似要將其活活折斷一般。
“痛?。〉墒?,好痛!”
林玉一手撐在男人肩上,一手拍打在腰間的鐵臂。
“才肏了幾下屄便浪叫了,那賊種雞巴破你身子的時(shí)候,是不是叫的更騷更大聲?”
身下愈加狠弄,竟撞得少女俏生生白嫩小巧的陰阜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。
“嗬,操得可有破身痛?”
林璋重重一撞,陰狠逼問。
身下大陽物怒起抻掄,在少女粉牝間氣勢(shì)洶洶連番地來回鞭撻。
林玉再忍無可忍,見父親入了魔一般地羞辱折磨,心下多日來的逆反之氣翻涌。
“呵!表哥可比爹爹溫柔,操得才不痛!即便表哥中了春藥,也能忍得一身汗?jié)瘢u巴漲得發(fā)紫也未有這般強(qiáng)迫我!啊!放開,放開我!”
此話一出,猶如泄洪之堤,一發(fā)不可收拾,徑直釋放了林璋心上的怒。
若說林璋先前或許還存有一分理智,此時(shí)卻是理智盡失。
一把抽出陽具,松了手臂,林玉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便被男人擒住身子一轉(zhuǎn),翻身趴在了墻上。
“強(qiáng)迫你?是誰在馬場(chǎng)上鬧著要爹爹的肉棒的!是誰當(dāng)著其母親的面在桌下摸爹爹雞巴的!是誰喊著非勾著我用雞巴插穴,哭著求我灌精的?!”
話落,林璋提著那被淫水染得濕漉漉的碩物從后一舉頂回花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