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酬勞”,阿棋咀嚼著這兩個字,臉上重新洋溢上笑容,“酬勞是報酬的意思嗎?阿妹,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嗎?”
五日奔波,已經(jīng)讓駱悠身上沒什么值錢的物件了,但是密林深處,處處危險,也許贈他一套槍法也可以。
駱悠不是君子,奉行著兵不厭詐的原則。
先把少年哄住。
她說:“只要我有?!?/p>
“好啊,阿妹,我記住了。”
阿棋說:“那明日我將人背來?!?/p>
“謝謝。”
駱悠緊繃的唇角一松,她不自然下撇的時候,唇峰與嘴角之間會形成一個微笑的弧度,即便靜默時,也像在溫柔的笑。
“蘿婭嘎帕繆鬧朵?!?/p>
【阿妹笑起來真好看。】
“什么?”駱悠疑惑地看著阿棋。
阿棋靦腆笑道:“意思是不客氣的阿妹?!?/p>
老者聞言在旁邊重重哼了聲,看向駱悠的眼神帶上幾分憐憫。
“對了阿妹”,阿棋取下自己的背簍,從里面抓出幾樣藥草,“阿妹受了傷,好重的血腥味,這些草藥,可以止血止痛?!?/p>
駱悠身上的傷沒有處理,一直在隱隱作痛。
森林里潮濕陰冷的環(huán)境,讓她覺得傷口一直黏膩膩的,血肉和布料早就黏在了一起,只是她一直咬牙堅持罷了。
這些草藥對她來說無疑是及時雨。
見她猶豫,阿棋喉結(jié)滾了滾,伸手抓住了駱悠垂在身側(cè)的手,將草藥塞在她手里。
兩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相碰,駱悠只覺那只手很冰涼,比自己的還涼,擦過掌心時,似乎不小心用手指勾了一下,泛起一點兒癢意。
駱悠看了阿棋一眼,阿棋耳朵更紅了,靦腆笑道:“也算作報酬好了,阿妹日后要還的?!?/p>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