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當(dāng)妖艷的女人。
天氣已經(jīng)變冷了,女人穿得格外清涼,小吊帶,短裙,十厘米的高跟鞋,長發(fā)卷成波浪,看著沈如歸的眼神都帶著鉤子。
“她誰?。俊?/p>
賀昭有點懵,“不知道,沒見過。”
“哦,”慕瓷轉(zhuǎn)身繞小路走,從側(cè)門進屋。
賀昭看了看慕瓷走的方向,又看了看沈如歸。
這……真是令人費解。
等那個女人走了,賀昭湊到沈如歸身邊,添油加醋一頓說,“老大,你家小寶貝剛才看見了,那個臉色啊……嘖嘖,肯定是誤會你喜新厭舊,這會兒搞不好躲在哪個旮旯哭呢?!?/p>
車開進來,動靜不小,沈如歸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
賀昭:“誒嘿?”
“她不僅不會哭,還會開心的跳起來,想著終于能擺脫我了,快樂的收拾行李準(zhǔn)備滾蛋?!?/p>
“不可能!她雖然沒心沒肺,但是……”
沈如歸沒興趣聽賀昭啰嗦,“賭么?”
“賭、賭什么?”
“如果我猜錯了,我叫你大哥,我猜對了,你閉嘴一個星期,說一個字就自己把舌頭割掉?!?/p>
賀昭:“……”
二樓主臥房門大開,門口攤著兩個行李箱,慕瓷背對著他們,正往里面扔?xùn)|西。
衣服、鞋、化妝品都一頓亂扔,臉上寫著‘迫不及待’這四個字,迫不及待想要飛出牢籠。
“馬上,馬上,再給我十分鐘,我就能把臥室騰出來,絕對不留一根頭發(fā),我可以的!”
賀昭:“……”
忽然覺得舌頭一陣疼是怎么回事?
這倆人絕對是在陰他!
沈如歸面不改色,掐滅了香煙,邁開長腿走進臥室,‘嘭’的一聲,賀昭被關(guān)在門外。
“呼,累死了,”慕瓷直接坐在行李箱里,“我歇一會兒?!?/p>
其實她住進沈宅的時候連一件內(nèi)衣都沒帶,這里所有的,都是用沈如歸的錢買的。
不帶走等于被白睡了三個月,多虧。
“衣服太多了,好像裝不下,能不能借我輛車啊,”慕瓷想的是直接把車順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