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整面投影墻的正對面擺了一張兩米寬的沙發(fā)床,慕瓷被扔上去,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下來,禁錮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,“這些,夠了么?”
‘咔嚓’一聲輕微的聲響,慕瓷感覺到左手手腕被套上什么冰涼的東西。
泛著銀光,是手銬!
“沈如歸你個王八蛋!”慕瓷慌了。
慕瓷用力掙扎,手腕磨得通紅,而沈如歸唇角噙著淡笑,慢條斯理,如同一個狩獵者看著被困在籠子里的獵物做無謂的反抗,甚至給她留了一只手自由活動,也不壓制,隨她捶打。
“神經(jīng)?。o恥!你下三濫!”
慕瓷還在罵,沈如歸笑著在她額頭印下一枚輕吻,然后,狠狠咬住她的唇。
“唔……”慕瓷掙扎的越劇烈,沈如歸吻得越深。
慕瓷被迫張著嘴承受,津液順著嘴角往下淌,窒息的前一秒,沈如歸放開她,薄唇貼著她汗?jié)竦募∧w往下,溫柔親吻她被掐紅的脖子。
沈如歸起身,壓在身上的重力減輕,慕瓷大口喘氣。
“沈如歸你放開我,用力氣欺負(fù)女人,你還是不是男人!沈如歸……”慕瓷惱怒的咒罵聲戛然而止,臉色煞白。
早期電影,色調(diào)相對偏暗,投影儀散出來的光亮只能讓這間屋子不是那么絕對的黑暗。
慕瓷看見西裝革履的沈如歸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黑色手槍,緩緩的朝她走來。
那是真槍,上膛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。
“怎么不罵了?”沈如歸輕笑。
他坐到床邊,把慕瓷抱到懷里,黑色槍口逗了逗她的乳尖,然后往下,挑開那條薄薄的內(nèi)褲。
“沈、沈如歸,你……”慕瓷渾身都在顫抖,牙齒磕碰咬破了舌頭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沈如歸卻笑著掰過她慘白的小臉,從后面吻她。
細(xì)膩的,潮濕的吻。
冰涼的硬物抵在穴口,粘著黏膩的淫液,一點一點,緩慢的,擠進(jìn)去,模仿著性交的動作,抽出,插入。
“不要,”慕瓷開始害怕了。
或者說,從她走進(jìn)這間房看到沈如歸的那一刻就在害怕。
慕瓷頭垂得很低,手指緊緊抓著男人的袖口,眼睛閉著,睫毛潮濕,“我錯了,沈如歸我錯了,我不該罵你,可是……可是奶奶見不到我會擔(dān)心的,求你,沈如歸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……你別這樣……”
即使進(jìn)入她的身體是一件冰涼的冷物,她也被玩得濕透了,下體水聲潺潺,像是有無數(shù)張小嘴不知羞恥的吮吸著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