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開始陳逾征還攔著,后來被killer罵了幾句,“你不喝還不讓別人喝?這就沒意思了啊?!?/p>
“沒事,我喝一點不會醉的?!?/p>
余諾樂呵呵的,心甘情愿地被他的隊友灌,只要有人遞酒,她就老老實實喝下去。
不過killer他們也不好意思為難一個女生,敬了幾杯啤酒意思意思就作罷。
…
…
一頓飯吃了兩三個小時。過幾天還有比賽,大家也不好太放肆。
陳逾征牽著余諾的手,“陪我回基地,我等會開車送你回去?!?/p>
她也想跟他再待一會,點點頭,“沒事,我陪你回去,等會自己打個車就行了?!?/p>
“我送你。”
“嗯?”
陳逾征似笑非笑看著她:“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不喝酒。”
余諾:“………”
上車后,余諾看著陳逾征懶洋洋攤在椅子上的樣子,擔(dān)憂地問:“你怎么了?不舒服?”
“醉了。”
“醉了?”余諾想了想,“但你剛剛不是只喝了點酸奶?”
他瞇起眼睛,嗯了一聲,很不要臉地說:“我醉奶。”
余諾:“………”
她失笑。
大家酒足飯飽,都饜足了,閑聊幾句過后,車上恢復(fù)了安靜。
陳逾征稍微坐起來一點,右手就耷拉在身側(cè),轉(zhuǎn)頭,有一搭沒一搭跟她說著話。
余諾剛剛被灌的有些多,雖然不至于醉,但也動不動就走神,目光總是忍不住,頻頻下瞄。
看多了,連陳逾征都發(fā)現(xiàn)了,眼神也跟著移下,看向自己的手臂:“怎么?”
這下,余諾也不用遮掩了。她實在好奇,支支吾吾地問:“我能,摸一下你的紋身嗎?”
陳逾征默了默,“你隨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