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終于下定了決心,起身備馬出宮,按照紙條的指示,一路來到謐園。本應荒廢的謐園如今勃勃生機,一看就是有人時時精心打理。
他嘆了一口氣,如今答案在這里,看不看都由不得他了。
他繞到謐園后門,他咬著牙往竹林深處走。每走一步,離答案就更近一點,心也就痛得更厲害些。面前出現(xiàn)一個農家小屋,屋內傳來喁喁私語,似在調情,又似在玩鬧。
過了一會,門內傳來吱吱呀呀的聲音。
他就站在門口,與屋內之人僅一墻之隔。他似乎都能看見他們在他面前,如何如魚得水,如何縱情恣意。
他的手停在一步之遙的位置,猶豫再叁,終是不愿將事情推入無法挽回的境地。
可他心痛得近乎無法呼吸,只能扶著欄桿緩緩喘氣。屋內的聲響停止,他聽到盛陽咕噥了一句:“不會有人來了吧?”
他立刻倉皇而逃??砷T開得比他逃得更快,他瞧見公主裹了一身紅紗,探出半個身子。
她姿態(tài)妖嬈,媚眼橫飛,櫻唇還殘留著被吻過的痕跡,一雙皓腕因被用力抓住而微微發(fā)紅。
她驚訝出聲:“林朗?”
他站在原地,不知該作何反應。
衛(wèi)準也穿了衣服走到門口,見公主穿得如此單薄,又脫下來披在她肩上。
這一脫,衛(wèi)準的上身便盡收眼底。好一個寬肩窄腰、勁瘦有力的身體,幾道抓痕從鎖骨延至胸前,明晃晃地向他挑釁。
他抿著嘴,忽而邁步踏入。
盛陽在身后關上門,屋內流動著曖昧又繾綣的氣息,他轉過身,一把將她身上披著的衣服扯下。
她姣好的曲線在紅紗中若隱若現(xiàn),珠圓玉潤的雙峰呼之欲出,嬌柔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,更顯得渾圓飽滿的玉臀越發(fā)誘人。
衛(wèi)準死死盯著他,像個被侵犯領地的野獸。他的眼燒得通紅,夾雜著未消的情欲和一觸即發(fā)的憤怒。
他們緊張地對峙著,盛陽卻娉婷裊娜走到了床邊倚身而坐,雙腿交迭,斜斜地伸出小巧玉足,用一種勾人心魄的語調說,“打一架還是辦正事,你們選吧。”
衛(wèi)準選擇繼續(xù)辦正事。他跪坐在床邊,把玩著公主嬌美的小腳,掀開輕薄的紅紗,沿玉腿一路向上吻至腿心,輕而易舉地攫取了溫熱挺立的肉珠,耐心地在上面轉圈打磨,時不時拂過濕滑的瓣壁,將瓊漿玉露卷入口中。
饒是林朗常去取經(jīng),眼前的景象還是過于香艷了。公主半瞇著眼睛,朱唇微張,嫵媚又風流地看著他呻吟。她勾起唇角,輕挑地誘他加入,“來啊,林郎……”
腿心的伺弄忽然停止,空虛的嫩穴被大力入侵。
衛(wèi)準挺進舌頭肆意進攻那涓涓不斷的水戶,靈巧反轉,尋找著讓她分不了心的敏感點。盛陽受刺激一下含住林朗的手指,濕舌纏住指尖,她身下承受著什么,她便要他原封不動地感受著什么。
光是指尖的溫熱觸感已令他幾近虛脫,林朗扶著床欞大口喘息。盛陽卻嫵媚一笑,伸手往他腰上一拉,輕巧地解開了他的腰帶。她耐心地褪去他層層衣物,撫摸著不安跳動的熱物,帶著欣賞的目光審視著眼前人兒的每一寸。他只覺羞得很,忙別開了眼睛。
“看著我?!笔㈥柮畹?。她門戶大開,以便身下那人長驅直入,手上卻倨傲地把持著另一人的硬物,待他喘息著回頭看向她,她伸出舌頭調戲了它一下。
他大受刺激,竟俯下身子不住顫抖。盛陽于是便向前與他交頸相吻。
她們吻了相當久,直到衛(wèi)準不滿地用力撞擊才停止。
她輕笑一聲,纖纖玉手勾起衛(wèi)準脖頸坐起來,與他口舌相纏。她腰肢低垂,圓臀翹起,隨著身體的幅度而不住抖動,嫩肉因剛被操弄而翻出,依稀閃著晶瑩的水珠,完好畢現(xiàn)地展現(xiàn)在林朗面前,林朗只覺得血一陣陣往上沖,再也控制不住,雙手大肆揉著她的潤瓣,將早已蓄勢待發(fā)的長物挺身送入,把所有情欲都宣泄在緊致濕潤的甬道中。
盛陽不盡興,拖著他來了許久才罷休。林朗被蹂躪地很厲害,整個人眼圈微紅,睫毛低垂,面色潮紅而狼狽。他幾盡虛脫,只能看著衛(wèi)準抓住盛陽又來了一場。
空氣中彌漫著放蕩又糜爛的味道。他回想起剛剛的情事,恨不得鉆到床縫里去。
盛陽卻把他揪出來獎勵似的親吻他,衛(wèi)準在身后悶悶道:“我也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