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夕抿嘴一笑。他大半夜前來,自然不會(huì)只送個(gè)酥酪那么單純。眼見盛陽已棄卷,便大著膽子靠上去,“殿下已經(jīng)……好久沒有疼奴了?!?/p>
盛陽便笑道:“我當(dāng)你是體貼我,原是討債來了!”
柳夕嚶嚶細(xì)語。盛陽推開他,“勤淵殿不行,我們回去罷。”
柳夕今日很興奮,即便盛陽又在他身上試了許多物件,他也格外配合,沒再向往日哭哭啼啼的。
盛陽一邊把玉杵塞進(jìn)去,一邊揪著他的頭發(fā)問道:“今日怎如此高興?”
柳夕額頭已汗津津,顫抖著回答道:“……奴可隨……殿下出宮……”
盛陽塞得更深了一些,他似是疼到了猛得縮了下身子,盛陽打了他一下,叫他趴好。
“能出宮,就那么興奮?”盛陽附在他耳邊,悄然問他。
“奴自是……興奮的。”他咬著牙,努力吞下那巨物,為了討盛陽歡心甚至還輕輕晃了起來。
“真是浪蹄子?!笔㈥栕I諷了一句,隨即抽出皮鞭,狠狠地打在了渾圓的臀上。
第二日,小江奉林朗之命去給柳夕送藥。他在床上疼得起不來,小江只好忍了好大一番不適幫他上藥。
“殿下也真是的,放著這么好的一個(gè)人不用,偏生要折磨他……”小江對那傷口心有余悸,便有些忿忿不平。
林朗責(zé)備地看了他一眼,小江便不敢再說下去。
“那柳夕傷得怎么樣?可還能隨行?”他淡淡地問。
“只要殿下不再折磨他,養(yǎng)兩日便好了。他不肯留在宮里,說能伴駕,是無上的榮光?!毙〗蛔植徊畹刂貜?fù)。
這個(gè)柳夕倒是有些意思。林朗留了心,下午抽了空去紫檀樓看他。
屋內(nèi)熏了香,果真有一股淡淡的檀木味。
柳夕見狀要下榻行禮,林朗忙上前扶住他。這一扶,他便看仔細(xì)了他的臉,原來他眉眼之間,竟有點(diǎn)像顧舒葉。
當(dāng)初林朗尋他的時(shí)候未覺得,如今倒是越看越像。一樣是狡黠的狐貍眼,只不過顧舒葉更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他更哀婉一些。
怪不得盛陽日日寵他。
只是這寵愛換做旁人也不想要。
他溫言安慰了幾句,見他精神疲乏,便也沒多呆就離去了。
盛陽一行人終于浩浩蕩蕩地啟程了。她無心旅途風(fēng)光,把該走的過場走了一遍后就直奔乾州。
等那高高的城門終于出現(xiàn)在眼前,她在心里說道:“顧舒葉,我來了?!?/p>
乾州州牧恭敬地接待了盛陽。他從收到傳信后就上下打點(diǎn),唯恐哪里怠慢了這位貴客。
乾州是個(gè)小地方,州兵不過五千余人,官舍條件自然也有些將就。州牧只好包下了鄒氏名下最豪華的酒樓來招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