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因為窘迫還是怕癢,分身竟不爭氣地先起來了。
盛陽裝作看不到,起身又倒了一杯茶遞給他,“正君若是一時想不到,可以慢慢說。”
她不慌不忙的,倒是存心看自己的笑話。
林朗心中有了氣,便把茶當成就一口悶了,伸手將她拉住坐于懷中。
起立的分身執(zhí)著地頂著她,她應當知曉是什么意思了。
可盛陽便不遂他的意,她既沒有像往常那樣扒開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亂摸,也沒有湊上去吻一圈他的脖子。她只是眼含笑意地看著他,似在看他究竟有多想。
他頭疼??磥砗倪@項功夫也是分人的。
他學不來,實在是學不來。
只好將身上的人兒打橫抱起,放入帳中欺身壓了上去。他吻得很用心,邊邊角角都照顧到,可盛陽的身子始終沒有熱起來。
他越吻越心寒,盛陽難道是不喜歡他了么。
他一路向下親到草地時,盛陽推開了他,她平靜道:“我不喜歡這樣。”
他呆在原地,想著她話語中的意思,是不喜歡他如此主動,還是干脆不喜歡與他做這事了?
“林朗,”盛陽直起身與他平視,“我希望彼此情投意合,而非為了什么去做這件事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她目光澄澈,沒有半分揶揄和推諉。
而他被看破了來意,一時有些難堪。
他是為了子嗣而來,可他并非不想要她。
他深知自己居于此位,便要做得一副表率的樣子,所以他不嫉不妒,也不曾做過爭寵邀功的事。
可是盛陽,已經太久沒來看他了。
他真的很想她。也很想要她。
他掙扎了一番終是放下了身段,“臣求殿下……許臣侍奉?!?/p>
盛陽以為他仍在固執(zhí),語氣便冷了幾分,“那你便來吧?!?/p>
這是林朗最屈辱的一次,他明明是為了她而來,可她卻以為他只是為子嗣。
他勾動著舌頭百般舔弄,可她再也不似之前那樣會鼓勵著誘他深入。
他們都賭著氣。
他用舌尖輕觸著敏感的嫩尖,時不時從上至下挑逗。見她有些潤了便用力吸住兩瓣,用舌頭繞著嫩尖打圈,再輔以點按和揉捏,很快使她放松了下來,全身心感受著腿心的愉悅。
他將舌尖滑下,試探著在潮濕的窄口進進出出,偶爾在花徑中攪動,漸漸吮出許多水。
盛陽本想拿喬,可誰知他竟如此撩撥,身子骨頓時軟了下來,甚至還略微配合著張開了些腿。
他見她似是接受了,便嘗試著放入一根手指進去,輕輕抽插起來。
她的內壁很滑,手指在其中如入無人之境。她淺淺呻吟,很快察覺到有些不夠,便抬了些身子示意他再放一根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