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她顫抖著,想拒絕。
陳禹的手指再次勾動項圈,力道加重了一分,讓她不得不更高地仰起頭,喉嚨發(fā)出不適的嗚咽。
同時,他按在她腿間的手,再次開始了精準而激烈的撩撥!
“啊——!”強烈的刺激讓婉兒尖叫出聲,身體在項圈的拉扯和腿心的快感雙重夾擊下劇烈顫抖,幾乎站立不穩(wěn)。
“用……這里……”陳禹喘息著,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他引導著婉兒,讓她飽滿柔軟的胸脯,隔著襯衫單薄的布料,去包裹、磨蹭他褲襠處那堅硬滾燙的欲望中心。
有了項圈的牽引和脅迫,婉兒幾乎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力。
她像一個被操控的提線木偶,在他的牽引下,被動地、卻又帶著一種絕望的迎合,用自己最柔軟的部位,去服侍他堅硬的欲望。
襯衫布料摩擦著敏感的乳尖,帶來陣陣尖銳的刺痛和酥麻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欲望的形狀、每一次有力的脈動。
項圈勒在頸間的感覺,不斷強化著她的屈辱和被占有的認知。
“對……我的乖貓咪……就是這樣……”陳禹低吼著,享受著那柔軟與堅硬的摩擦帶來的極致快感。
他一邊享受著乳尖摩擦帶來的刺激,一邊隔著裙子,用手指更加激烈地刺激著婉兒腿心的核心。
“動起來……對……夾緊……我的寶貝……”陳禹喘息著,在婉兒耳邊噴灑著灼熱的氣息,項圈成為了他操控她節(jié)奏的最直接工具。
在項圈的束縛、乳尖的摩擦以及腿心的快感多重夾擊下,婉兒徹底崩潰了。
巨大的羞恥感、被支配的快感、以及身體深處洶涌而出的原始渴望,如同海嘯般將她淹沒。
她放棄了思考,放棄了抵抗,甚至主動地發(fā)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,在陳禹精心的操控下,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、帶著強烈屈辱感和罪惡感的劇烈高潮!
幾乎在同一時刻,陳禹在婉兒柔軟胸脯的磨蹭擠壓的刺激下,也達到了高潮。滾燙的液體浸濕了布料,帶來粘膩的觸感。
高潮的余韻中,婉兒像被抽掉了骨頭,完全癱軟在陳禹懷里,只有項圈還牢牢地套在她纖細的脖頸上,昭示著她此刻的身份和狀態(tài)。
她眼神渙散,大口喘著氣,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。
陳禹饜足地摟著她,手指憐惜般地撫摸著項圈的皮革邊緣,然后輕輕吻了吻她汗?jié)竦念~角,聲音帶著事后特有的慵懶和掌控一切的滿足:“我的乖女孩……你做得很好……”他刻意忽略了那被弄臟的襯衫和裙子,也忽略了項圈在她頸間留下的細微紅痕,只強調(diào)她的“順從”和“表現(xiàn)”。
他并沒有立刻解下項圈,而是任由它圈在她頸間,像一枚恥辱的勛章,也像一個無聲的契約,提醒著她剛剛發(fā)生的一切,以及她在這場扭曲“補償”游戲中的地位。
他甚至沒有立刻幫她整理衣服,只是抱著她,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平復,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項圈冰冷的金屬環(huán)。
婉兒無力地靠在他胸前,感受著項圈的存在和身體殘留的激烈感受。
巨大的羞恥感依舊存在,但比上次更加強烈的,是一種深沉的無力感和……一種近乎麻木的接受。
當項圈套上脖頸的那一刻,當她在項圈的牽引下被迫仰頭服侍他的那一刻,某種東西在她心里崩塌了,又被一種更黑暗的東西悄然填補。
乳交、項圈……這些邊緣的行為,在“沒有真正進入”的規(guī)則下,在項圈這個象征物的加持下,已然成為常態(tài)化的“補償”。
而下一次的補償發(fā)生在一家餐廳里。
那是城中最負盛名的“云頂”法餐廳。
私密性極高的半開放卡座,厚重的深紅色天鵝絨帷幔垂落,形成相對獨立的空間。
水晶吊燈折射著柔和的光暈,銀質(zhì)餐具熠熠生輝,空氣中流淌著優(yōu)雅的鋼琴曲和低語交談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