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一?新一?”
小蘭看著這次修學旅行老是在走神的青梅竹馬,有點困惑。
“啊啊!抱歉!我在想案子!”
“真是的……”小蘭覺得新一的臉色一直都有點紅,“你是不是發(fā)燒了?”
“沒有!”
工藤新一下意識地避開了青梅竹馬貼近想要摸他額頭的手。
“真的沒事啦!”
是的,如果忽略他下半身被禁錮在貞操帶里的硬得發(fā)痛的陽具的話,他確實沒事。
在那趟瘋狂的郵輪行程之后他慌不擇路的讓小哀替他檢查了身體,結論是一切正常,只是似乎他對于原本的解藥的耐藥性又增加了,意味著小哀制作的解藥對他來說效果更不穩(wěn)定了。
小哀似乎有些困惑,但也只歸結于他最近解藥吃的太多了。
工藤新一不是沒想過把白蘭地的解藥的事情告訴她,但是每當他想開口,總有一個聲音在心里告訴他,這是只屬于你們的秘密,不能告訴別人。
算了。
工藤新一想道。
反正還有白蘭地的解藥,反正只要和她做愛就能解決副作用了。
工藤新一沒有意識到,最開始讓他覺得惡心的和別人做愛的“出軌”行為,現在他已經完全接受了。
只是每次一吃完藥都失去理智還是有點麻煩,你非常善解人意地替他改良了解藥。
現在吃完藥以后他還是會有強烈的欲望必須通過做愛來抒發(fā),但卻可以保留理智。換言之,只要他能忍住在滿腦子都是射精的欲望下去做別的事情的話,他也可以先解決案件再來找你,貞操帶則是用來幫助他不要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一直硬著的事實的。
如此一來,你的解藥替他解決了不少問題,前提是他忍得住的話。
清水寺前,小蘭拉住新一,似乎想對他說什么。
小蘭不明白,在倫敦的告白以后新一怎么沒有其他行動了?對她的試探也裝作看不見,明明就只差一句話他們就可以確定情侶關系了。
那次在郵輪上也是,小蘭咬了咬嘴唇,新一除了每天吃飯都不見人影,還有幾次是和常盤小姐一起來的。
不,不可能的,新一不可能背叛的。
搖了搖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,小蘭剛想張口說話,卻見新一低頭看了一眼消息,轉身就要走。
“新一!”
“抱歉啊蘭!”
和往常無數次一樣,毛利蘭知道又有什么案件他急著要去處理了,只是不知道為什么,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她總覺得,這次好像真的要失去他了。
剛才蘭好像想要跟我說些什么。
工藤新一突然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