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輩子都沒有想到,有一天,他的陰莖會操進一個滿含著他弟弟的精液的小穴。
諸伏高明閉了閉眼。
與他心理上的抗拒相違背的,是下體切切實實傳來的快感。
他從沒有感受過的,攝魂徹骨的快感。
“我的大小姐就交給你了,哥哥,”景光把你舔干凈了的陰莖塞回浴衣里,提起了靠在墻上的漁具包,“我得去完成一下我們來這里本來要做的事情?!?/p>
景諸伏光推門離開,你低頭看去,那雙相似的丹鳳眼里翻涌著你從未見過的,堪稱仇恨的目光。
和刻骨的冷意之下埋藏著的,滾燙的欲望。
你控制不住笑出了聲。
“。。。恨我吧,諸伏警官,”你搖著屁股,滿意地看到他額頭上因忍耐而爆起的青筋,“然后,愛我吧?!?/p>
第二日清早,雪停了。
大和敢助和上元由衣在大堂里等了一會,才見到姍姍來遲的諸伏高明。
這不太尋常,但兩人也沒有多想。
“也不知道山莊的老板去哪了,”上原由衣四處看了看,“還想感謝他收留我們一夜呢,甚至還都是單間。”
“可能是還沒起吧?”大和敢助撓了撓頭,向諸伏高明投去詢問的目光。
諸伏高明知道山莊的老板去哪了。
不過是在后山的哪個角落里,帶著額頭上的彈孔,成為了一具被風雪掩埋的尸體。
他的過去與現(xiàn)在似乎被剝離成了兩部分,記憶里的他此刻應該已經(jīng)帶著人前去尋找尸體,現(xiàn)實里的他卻只是對大和敢助搖了搖頭,示意自己并不知情。
就如同昨夜被欺騙與強迫的記憶還如此真實,他的心里此刻卻無比的平靜。
他甚至在離開房間以前還給了那個被他操弄了一夜的女人一個吻。
房門外,管家先生給他遞上昨天從他的懷里取走的手槍,諸伏高明向他點了點頭。
“有時間的話,”在管家先生進入精疲力盡到又睡著了的小姐的房間以前,諸伏高明還是喊住了他,”回家看看爸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