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來,一個雜役,面對外門天才弟子的施壓,除了跪地求饒,沒有第二條路可走。
他享受這種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。
尤其是在趙清月面前丟了面子之后,他迫切需要找個人來發(fā)泄,來重新證明自己的地位。
林夜,就是他選中的那只雞。
“說完了?”林夜問。
李牧愣了一下,他預想過林夜的各種反應,求饒,辯解,或者嚇得說不出話。
唯獨沒有想過是這種平靜的反問。
“看來,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。”
李牧的面色沉了下來。
“給我廢了他!”
他一聲令下,身后的兩個跟班立刻獰笑著撲了上來。
“小子,下輩子眼睛放亮點!”
“別惹不該惹的人!”
一人攻向林夜的下盤,另一人則伸手抓向林夜的肩膀。
林夜沒動。
就在兩人的手即將觸碰到他的前一刻,他的身體只是向左平移了一小步。
就這么一小步。
兩個跟班志在必得的擒拿,全都落在了空處。其中一人因為用力過猛,甚至差點撞在另一個人身上。
怎么回事?
兩人腦中閃過一絲疑惑,還沒等他們調整好姿勢,林夜動了。
他沒有反擊,而是轉身,走到了墻角,拿起了那根陪他經歷過一場死戰(zhàn)的鐵輪軸。
五十斤的鐵棍,在他手里掂了掂,分量正好。
“牧哥,這小子有點邪門!”一個跟班退回到李牧身邊,低聲道。
李牧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兩個練氣二層的弟子,居然連一個雜役的衣角都碰不到?
這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“廢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