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輛網(wǎng)約車,往相反的方向去。
第一卷第9章這條血路,她本來就準備獨自走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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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見咖啡館。
秦若檸品了口拿鐵,若有所思地摸摸不存在的胡子:
“所以,他沒發(fā)覺那是個局?!?/p>
“……嗯?!?/p>
“果然對前女友深情人設(shè)不倒。你就是復(fù)刻了下,他就中招了?!?/p>
“沒錯?!?/p>
“那你們現(xiàn)在是情侶,炮友,還是?”
“包養(yǎng)吧?!斌贸幥锉犙壅f瞎話,“金主和金絲雀的關(guān)系?!?/p>
秦若檸噗嗤笑了聲,眼圈卻紅了。
“怎么了?”竺硯秋忙問。
“總覺得這種詞從你嘴里迸出來好魔幻。當(dāng)初跟陸序白的初吻你都能激動一整夜?!?/p>
秦若檸握著她的手,聲音哽咽,“小竹子,你是個狠人,但我真的心疼你?!?/p>
明明是個天生的老實人。
明明家庭健康些就能擁有幸福平順的人生。
現(xiàn)在卻因為至愛至親的人被逼到去做別人的金絲雀。
秦若檸跟她認識快10年,對她的困境了如指掌。
知道在竺硯秋爬出泥沼這件事,自己能幫的微乎其微。
這傳媒大佬獨生女的身份,說到底也沒什么用。
就像這次,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幫竺硯秋實施計劃,眼睜睜看她從狼窩走向虎穴。
竺硯秋當(dāng)然知道她的想法,心里酸脹,卻還是笑著摸了下她的頭:
“那可是池隕。放心吧,就算我倆注定有一個要虧,也不會是我?!?/p>
秦若檸吸吸鼻子:“就是!”
“不說別的,這人有錢有顏有身材,你也算吃上好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