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婉又哭,“我哪里知道會這樣嗎,非洲這么危險,我是覺得人多一點好,安全。”
說著,她還嗔怪起袁二更來了,“早知道現(xiàn)在,當初你怎么不跟我們一起來?”
“我和你什么關(guān)系你不清楚嗎?我跟你一起帶兒子出國旅行像什么話,你讓別人怎么看啊,你有點界限感行嗎?”袁二更簡直想抬起拳頭,敲開面前女人的漿糊腦子給她搖醒了,“再說,我讓你好好安排,你把我兒子安排成這樣,我都沒有跟你算賬呢,你還怪起我來了?!”
平時他陪著孩子跟孟婉一起帶孩子去游樂園,高音希都很有意見,這次他要是真的跟孟婉一起帶兒子去非洲旅行,不用他回來,只要他敢跟高音希提上這么一句,高音希都能把他掃地出門,這點預(yù)見性,他還是有的。
更何況,不用高音希不答應(yīng),就是他自己也不能答應(yīng)孟婉這么離譜的要求啊。
“說什么別人。”孟婉拿著紙巾貼臉擦淚,語氣里委屈的不行,“哪里有別人,你不就是怕高音希不高興嗎?”
袁二更冷著臉看她,簡直不想跟她說話了,坐在床邊守著兒子看了會兒,他就起身去繳費處,繳了一筆費用,又找了兒子的主治醫(yī)生詳細了解了情況,發(fā)現(xiàn)比預(yù)計的要好,這才開車回了碧水山莊。
感受到對方心里壓著事,他不說,高音希也不多問,只是安靜的摸著袁二更的腦袋。
撫摸和擁抱很多時候比語言更能讓人得到治愈,感受到愛。
起碼此刻袁二更就很享受這樣的撫摸,他只覺得高音希的柔軟的撫摸仿佛有一種魔力,能讓他渾身的疲憊都一掃而空,“老婆,你結(jié)束了嗎?”
“結(jié)束什么?”
高音希還沒明白袁二更的意思,他的手,就沿著她光滑的腿往上探去。
高音希微微側(cè)了側(cè)臉,沒有迎合,也沒有躲閃,像一泓靜水,只在他唇齒間逸出一聲極輕的,幾乎被忽略的嘆息。
這嘆息像一根細針,無聲地刺破了沉默。
“你不累嗎?”
“……不累?!痹氖诌€停留在她頸后,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膚下微微繃緊的肌理,“你不想嗎?”
這個不正經(jīng)的。
高音希抬手在對方腰上擰了擰,“去洗澡,臭死了。”
“干完再洗?”袁二更低聲問。
手指無意識地捻起她一縷散在頰邊的發(fā)絲,纏繞在指間。
發(fā)絲冰涼柔韌,帶著她洗發(fā)水的淡淡香氣。
“那就算了?!备咭粝0言念^往旁邊推,“我去睡了,你睡客房去。”
對于床笫之間的衛(wèi)生程度,她一向講究,堅決不會讓不洗澡的人上床。
袁二更的吻落在高音希顫抖的眼瞼上,“老婆……給我抱會兒。”
他的手掌熨帖著她后腰的曲線,熱度透過衣料灼傷皮膚。當他的牙齒輕輕啃咬她頸動脈時,高音希聽見自己發(fā)出幼貓般的嗚咽。
身上這人是懂得撩撥的。
“去洗澡。”高音希勾住他的皮帶扣,金屬搭扣彈開時發(fā)出清脆的“咔嗒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