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客氣的朝我笑笑問道:“小徐,你是萍萍的同事啊?”
“嗯?!蔽乙残χc點頭。
“你是本地人吧?!逼计紜寢層謫柕?。
“是的。城西那邊的”
“哦,那里我知道,我年輕的時候在西城門那邊很大的服裝廠里上過班。那個廠你知道嗎?”
萍萍媽媽說道。
我是知道那里有過很大服裝廠,但是記憶也很久遠了,記得并不真切,我只好搖搖頭說道:
“那邊早就拆了吧,我也沒印象了?!?/p>
“哦,你家也拆遷了???”
“嗯?!?/p>
“拆遷好,我們這里是不可能拆遷了,說是要造新農(nóng)村,也沒見動靜,也不知道那些當官的怎么搞的?!?/p>
萍萍媽媽撇了撇嘴抱怨道。
我無話可接,只好點點頭。
“那你家里還有什么人???”
萍萍媽媽又好奇的問道。
也難怪萍萍媽媽會好奇,一個大男人送她們回來,又給陽陽買了玩具,心里肯定也知道不只是普通同事這么簡單。
我正想要回答,褲袋里手機響起來,我拿出來看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,我朝萍萍媽媽笑了笑,站起身來接起電話,往屋外走去。
電話那頭是工程部的一位司機,姓錢。
“徐經(jīng)理,我的車出了點事,你現(xiàn)在能過來一下嗎?”
“嗯?怎么了?車子壞了?”我問道。
“不是,電話里說不清,你來了就知道了?!崩襄X也沒跟我說原因和地址,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。
我正要問,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,過了幾秒鐘,通話又恢復了,對方說道:
“徐經(jīng)理,是,是我?!?/p>
是結巴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