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漸漸急促,但不是我,而是蕭雪。
她忽然閉上了眼睛,嘟起紅潤的櫻桃小嘴。
此刻,我終于知道那種渴望是什么了,于是立馬后退,可惜后面是衣柜,頭“砰”的一下撞了上去。
響聲把蕭雪喚醒,她再次睜開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睛。
我不敢再次直視蕭雪的雙眸,怕一個不小心就陷入那誘人的漩渦之中。
我趕緊移開視線,接著把一片雪白的春山圖收入眼底。
層巒疊峰,美不勝收!
緊接著,胸膛一熱,一股暖流迅速蔓延全身,然后從鼻腔中噴涌而出。
我自知失態(tài),連忙捂住鼻子。
“你怎么了?”蕭雪被嚇了一跳,擔心地問。
“沒事,可能是課堂對弈的時候受了點內(nèi)傷罷了!”我尷尬地說。
“那你趕緊去醫(yī)療室看看?!?/p>
“嗯!但是,你能否先出去一下?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想要換褲子!”
聽到這個詞,蕭雪低頭一看,立馬紅著臉地離開了更衣室。
然而,蕭雪剛從更衣室出來,就被門口站著的司徒梅嚇了一跳。
“小梅,你怎么在這里?”蕭雪驚訝地問。
“方巍醒了,我特意來通知一聲?!彼就矫坊卮鹜瑫r,狐疑地看著蕭雪說,“不對,應(yīng)該是我問你怎么在里頭出來才對!”
“誒,”蕭雪頓了頓才說,“我給夏炎送手帕,沒錯,送手帕。”
“送手帕也不用進去吧!”司徒梅質(zhì)疑道。
“所謂送佛送到西,我懶又不是什么秘密,所以讓她順便進來給我擦干頭發(fā)。”我換好衣服出來,替蕭雪解釋道。
“喲,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啊,竟然敢讓我們小雪幫你擦頭發(fā)?!彼就矫飞鷼獾卣f。
“沒事啦,就擦擦頭發(fā)而已?!笔捬┲浪就矫返男愿?,怕她真的會跟我吵起來,說完便趕緊拉走她。
我則獨自回去看望方巍。
方巍躺在病床上,除了頭上腫了個大包,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礙。
給方巍診斷的大夫也證實了這一點。
大夫給方巍把過脈,又聽了聽他的心跳和呼吸,確定他只是受了點皮外傷,只要再躺一會兒就會醒來。
既然方巍沒事,我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醫(yī)療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