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大手將她臀部托起,凝凝順從的張開雙腿,盤住林謠的腰肢。
小幼女一臉期翼,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歡樂等待了許久。
巨龍在她胯間磨蹭幾下后,便緩緩探向少女的幽谷。
隨著幽谷深處的褶皺被一層層扯開,凝凝呈觀音坐蓮狀,將自己乳鴿死死貼在男人胸口,盡態(tài)極妍。
窗外雨水下的更緊了,墨云裹挾著雷鳴電閃,狂風(fēng)驟雨似乎一刻也不會停歇,不斷摧殘著養(yǎng)心閣下的桔?;ā?/p>
那幾株桔梗生的粉嫩,花色嬌而不艷,被雨珠一淋,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姿態(tài)。
或許它們想象不到,就在不遠處的閣樓頂,它們的小主人也在自愿經(jīng)受著不屬于她這個年齡的摧殘。
“啪。。。啪。。。啪。。。。。?!?/p>
小幼女的胴體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,她的臀部在微光下白皙而細膩,輪廓規(guī)模雖是稚嫩,但架不住那抹圓潤的弧度給這具幼女肥臀帶來一種恰如其分的美感,臀肉細細,在撞擊下如水波般蕩漾,凝凝的雙垂髻跟隨節(jié)奏來回搖蕩,些許發(fā)梢粘在脖頸側(cè)。
此時天色漸晚,這兩瓣小肥臀毫不留情的撞擊著男人的胯部,每每深入至底后研磨數(shù)番,才戀戀不舍將肉棒吐出,周而復(fù)始。
月光照耀在流著淫水的白虎趾丘上,晶瑩剔透。
凝凝的杏眼不復(fù)清澈,媚態(tài)橫生,似乎并不是個十歲出頭的童女,而是位欲求不滿的美婦,渴望著相公的臨幸。
她仰著頭,望著林謠,神態(tài)迷離,情到深處不由得雙眸上翻,極歡極樂。
櫻桃檀口‘咿呀咿呀’地低吟著,過于強烈的動作顯然剝奪了小幼女所有思考,終于在少女喘息聲中,林謠再一次把自己的印記全部灌入凝凝的肉腔中。
月明月晦,月晦月明,時間就這么慢慢過去。
十幾天來林謠每天不是習(xí)武,便是和凝凝交合媾歡。
起初他擔心凝凝的小身子受不了,沒過幾天便發(fā)現(xiàn)這種擔憂完全是子虛烏有,反倒是日夜媾和與習(xí)武煉體讓自己的身體消耗頗大。
好在凝凝的欲望日益減淡,從最初的一日兩三次,到日后的一日一次,三日一次逐次減少。
只是最近的幾次交媾,凝凝神情愈發(fā)淡漠,就連呻吟聲都幾欲不聞,已不像初次開苞和養(yǎng)心閣那般放浪形骸。
有時林謠覺得自己抱著冷冰冰的小幼女行房,就像抱著一個陰莖肉套子般,自己所作也不過用凝凝的幼穴刺激肉棒,將元陽射與少女春宮罷了。
他沒有過多懷疑,只當凝凝體內(nèi)陰毒漸消,恢復(fù)作為正常幼女應(yīng)有的樣子。
這日林謠起了個大早,打點好臨走的行李,前往凝凝閨房。凝凝的余毒前幾日就已清除干凈,因此他此番只是為了與她作別。
門’吱呀‘一聲被推開,林謠進房先是一愣。此時天光未亮,時辰尚早,可凝凝卻衣著齊整的坐在床上,抱膝望向窗外發(fā)癡??匆娏种{進來,她沒有理會,繼續(xù)望向窗外的月光。
“我跟令尊約好,等你體內(nèi)陰毒消了,便放我無事?!?/p>
小幼女依舊漠然不語。
“咳咳,那個。。。。。。這是我近些天托人打的一個簪子,雖不珍貴,聊表敬意。”
林謠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,他從袖里掏出一根長簪,見凝凝沒有伸手的意思,便放在一旁桌上。
“那我。。。。。。那我走了?代我向令尊,令堂問好——”
林謠望著那小身影,忽然產(chǎn)生一股愧疚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