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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連玉瑱覺得這段時間他有了一個清晰的認(rèn)知,他覺得自己不夠聰明。
比如現(xiàn)在:“那個,我怎么聽不懂?”
雍望舒扭頭:“哪沒聽懂?”
“你這句話我沒聽懂?!?/p>
“不重要。”
“什么是同志?什么是實踐?”
“我說了不重要?!?/p>
“前輩,你聽明白了嗎?百里道友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重要?!?/p>
…
雍望舒一行人重新返回到下界與上界交匯的地下河口。
狹窄的通道里,不斷流淌出泛著花的水流。
雍望舒從樹林里走出來,肩上扛了一根木頭。
這根木頭,目測有一個人那么長,和她細(xì)瘦的身子相比,顯得很滑稽。
她將木頭用力扔進(jìn)河里,拍了拍手。
赫連玉瑱雖然知道她是借用靈力搬運,但還是開玩笑道:“見過壯士?!?/p>
雍望舒跟著這根木頭走,她將手向后一背:“跟著姐姐混,學(xué)本領(lǐng)?!?/p>
她指向那根木頭:“這個,就叫實踐?!?/p>
赫連玉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。
雍望舒狡猾一笑:“要不要打個賭?”
“什么?”赫連玉瑱一直盯著木頭。
“我要是找到了于路懸,你就心甘情愿的叫我姐姐。”雍望舒笑著說道。
赫連玉瑱眼珠子一轉(zhuǎn):“你要是輸了,你就把破障送給我。”
雍望舒哈哈大笑:“出息!一言為定!”
這次不跟著在水里漂流,有些地方跟著不方便。
四個人一路翻山越嶺、上天下海,終于看見木頭,在三江分流處與之前的路程出現(xiàn)了差別。
三江除了星奔大江,還有流往北部的景江和奔騰南下的念江。
星奔大江與景江的走向,稍偏北,與念江分離。
這位“木頭人”在此處沒有通過“貨物”篩選,直接被帶入到景江的方向。
“前輩!望舒!那里是不是有東西?”赫連玉瑱踩在他的劍身上,指著地下一個發(fā)光的東西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