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前輩為何一開始不告訴我你是誰?”
“…我以為你知道?!?/p>
雍望舒哽住,合著是她誤會了?
“這個名字是…”蜚蠊低聲說著,正巧不遠處的人群爆發(fā)出歡呼和掌聲。
雍望舒一時沒聽清,她被那邊的動靜所吸引,完全沒有聽見說的話。
只有蜚蠊像在自言自語:“你起的…”
對面恢復了安靜,雍望舒扭頭:“前輩為何以為我知道?”
“你一直叫我前輩?!彬泱沟穆曇敉蝗挥行?。
雍望舒啊了一聲,好像真是錯怪他了。
她突然覺得理虧,打算換個話題:“前輩,我們去那邊看看吧?看上去好熱鬧?!?/p>
她說完便往橋下走,但蜚蠊卻沒有動。
雍望舒疑惑的回頭看他,蜚蠊向前走了兩步:“我不喜歡你叫我前輩,你以后…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嗎?”
耳邊又響起歡呼聲,雍望舒說了什么,他沒聽到。
徐徐的夜風吹動雍望舒的發(fā)梢,她身上獨有的香氣隨風飄到他的鼻腔,讓他意動。
少女的臉被遮在面具后面,他看不見她的神情。
歡呼聲似浪潮般過去,他終于能聽清她的聲音:“法照,我們走吧!”
…
前方確實是在辦詩歌會,上去的人取筆在紙張上寫下自己的詩句,然后展示給眾人。
最后再由評委評選出前三名,獎勵獎金。
雍望舒和法照過去的時候,詩歌會已經接近尾聲,幾個評委正在拿著兩個作品低聲商議。
最終,幾人將三幅字遞給了司儀。
司儀按照名次宣布獲獎人。
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,第一名竟然是參賽者中,唯一的一名女子:白盧雪。
女子奪冠,讓這些參賽的男子紛紛不滿,全都在找裁判要說法,他們說,女子怎么能得第一名?
能讓女子參賽已經是他們最大的恩典。
雍望舒心中冷哼,女子強過男子,又戳到他們那為數(shù)不多的自尊心。
沒勁。
“法照,我們走吧,沒意思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