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我不理解,但是我也可以?!狈ㄕ詹辉偌m結(jié),他堅定的說道。
這回換雍望舒皺眉:“咱先不說你行不行的事,大哥,你是個和尚!”
“誰說和尚就不能有感情?”法照表情完全平靜下來:“我佛大道千千萬,我有了你,修佛才能圓滿,若沒有你,再修也無益?!?/p>
“你…”雍望舒感覺他似乎已經(jīng)想的很明白。
法照在黑暗中的眸子認真又堅定:“我已經(jīng)走出了我自己的佛路,你和佛都可兼得,佛同意,我便歸佛,不同意,我便棄佛?!?/p>
雍望舒抵住他的手,松了一些:“你這些年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沒怎么,只是認清了自己的心。”法照趁機又前進了一寸:“所以,他能做的我也能。”
雍望舒心中難過,她最不想看見的事情發(fā)生了,她當初出于好勝心任性的和他打了賭。
雖然確實有助于法照修煉完整的佛心,但是也埋下了隱患。
當情感沖過理性,修煉的幫助便變成摧毀。
雍望舒無比清楚的認識到,是她毀了他。
現(xiàn)在便是她要承的果,她心中不停的想,還有沒有補救的方法,讓他重新恢復正常。
眼看他就要親過來,雍望舒用了她屢試不爽的方法:“法照,我沒有那么好?!?/p>
法照的動作頓了一下。
“我若跟你做道侶,我還會找其他的道侶?!庇和婵匆娪行Ч⒖烫戆鸦穑骸岸椅疫@人自私,我的道侶只能有我一個人?!?/p>
法照聽著雍望舒絮絮叨叨的樣子,沒有再猶豫,他低頭封住了這張此刻令人討厭的嘴。
“唔!唔!”雍望舒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,她都說的這么十惡不赦了,他怎么油鹽不進?
法照明顯沒有經(jīng)驗,他逮住雍望舒的嘴亂親,大概多少帶著不滿,特別使勁。
雍望舒推不開他,只能咬了他一口。
疼痛讓他停了下,他用指肚擦了一下嘴角,像只狼一樣盯著她:“雍望舒,是你先招惹我的!我承認賭約是我輸了,但你要負責到底!”
他捏住她的下巴,在微弱的光中打量著她的臉頰,法照好看的臉有些扭曲:“這次,你跑不掉,你就是我的,你若跑,我就把你鎖起來,關(guān)起來,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!”
雍望舒心想壞了,怎么還要玩強制愛?
她想,或許只能換策略了,現(xiàn)在與他對著干,自己大概真的會小命不保。
需要慢慢讓他明白,她不值得他愛她,然后讓他回去繼續(xù)做他的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