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順著摸到他的胸肌,雅度君身體有些僵硬,雍望舒嘴角勾起弧度。
她近距離欣賞著這張臉,手掌已經(jīng)把腹肌摸了個遍。
雅度君耳根已經(jīng)通紅。
雍望舒心中樂開花,竟然碰上一個清純的倌兒。
她拉著他的手倚在左邊樂詠的懷里,手上不斷摩挲著他好看的指節(jié),嘴里吃著樂詠給喂的葡萄。
看著前面的美男跳舞,讓她心情極度愉悅,人生快樂不過如此。
眼前的雅度君簡直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,她忍不住又摸了他一把。
雍望舒喝了多杯酒,房間內(nèi)樂聲貫耳,氣氛到位,美男在懷。
她看著雅度君的臉就開始想入非非,她想干壞事。
她這么想著,便把人拽了過來,雅度君不明所以,但在配合。
雍望舒單手摟住他的脖子,將他臉壓到自己面前,兩人靠的極近,曖昧的氣息迅速攀升。
眼見就要朱唇相碰,雅度君原本低垂的眼睛突然向右看。
他頭微微抬起,一根銀針寂靜無聲的從他與雍望舒的中間穿過。
銀針沒有命中目標,直接穿過紅色的紅綢,留下一個針孔大小的洞。
還不等緩口氣,又有大量的銀針密密麻麻的襲來。
雅度君想要起身,卻發(fā)現(xiàn)動彈不得,他脖子上還掛著一個人,主要是這個人醉醺醺的一心向他靠攏。
雅度君無法保持平衡,整個摔在雍望舒的懷里,眼看銀針就要把兩人穿透。
雍望舒躺在驚慌失措的美男懷里,還單手抱著一個美男,她抬起另外一只手,五指張開,嘴中念咒。
已經(jīng)到眼前的銀針立刻停住,她用力一揮手,數(shù)不清的銀針匯聚成一根針,隨后乖巧的被雍望舒收入囊中。
被奪了法器的臨風見勢不對,拔腿就跑。
跳舞的兩人早被他弄暈過去了。
“你松開我!他要跑了!”一直沉默的雅度君著急的開口。
雍望舒無奈的開口道:“我也想讓你起來,但是我動不了。”
雅度君眼睛往上看,先是看見了山丘一般的曲線,這讓他臉也跟著紅了。
他佯作淡定的再往上看,便看見一直瑟瑟發(fā)抖的樂詠,此時正掐了一個定身訣。
他手里還拿著一把匕首抵在雅度君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