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有急病重病,醫(yī)館還是會管的。”澤仁吉宗單手引路:“師叔,這邊走,馬上就到了?!?/p>
雍望舒收回目光,心中麻木,她隱隱咬了咬牙。
“難受了?”腦海里又響起靳浮天的聲音。
“…”雍望舒沒有搭理他。
“這種情況在這個大陸的每個角落,每天都會發(fā)生,不光是你們這里,就連我們那里,也一樣?!苯√斓穆曇魶鰶龅?,聽不出他的喜悲。
“你是?;?,你就這么看著?”雍望舒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…”靳浮天默了片刻:“本皇會讓本皇的子民都過得很好?!?/p>
“若你能做到,那你很厲害?!庇和嬗芍缘恼f道。
前方帶路的澤仁吉宗停住腳步:“師叔,我們到了?!?/p>
雍望舒抬頭,寬闊的大門上她不認識的金燦燦的大字: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這是我們這邊的佛語,意為慈悲與智慧?!睗扇始跊_兩側(cè)的護衛(wèi)擺擺手,讓他們不用多禮。
澤仁吉宗的家族確實如他所說,是當?shù)氐拇蠹易濉?/p>
不少下人為兩人讓出道路,澤仁吉宗邊走邊為雍望舒介紹,哪邊是大伯父的院子,哪邊是家主的院子。
紅色的連廊曲曲繞繞,從連廊的盡頭走來一位僧人。
“這是我們家族供奉的高僧,名為無執(zhí)?!睗扇始谂c雍望舒?zhèn)饕簟?/p>
他在無執(zhí)快走到身前的時候站定,恭敬的雙手合十:“無執(zhí)大師?!?/p>
雍望舒默默站在他身后,微微低頭。
無執(zhí)停下了腳步,聲音疏離客氣:“是澤仁回來了…”
他審視了雍望舒一眼:“別怠慢了客人?!?/p>
“是?!睗扇始趹?yīng)了一聲,無執(zhí)又目不轉(zhuǎn)睛的繼續(xù)向前走。
雍望舒回身看向無執(zhí)的背影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身后跟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。
女孩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袍,看上去十分乖巧。
雍望舒看不出無執(zhí)的修為,但經(jīng)驗告訴她,起碼是煉虛初期左右。
“前面那個院子就是我家了?!睗扇始谥赶虿贿h處。
澤仁吉宗家的院子不算大,兩人進來的時候,也沒有人來迎接。
他帶雍望舒走進正廳,讓下人去請人來。
雍望舒隨便坐在一張椅子里,她拿出一枚令牌,令牌閃爍著,顯示出一條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