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雪容靠在他懷里,點頭:“好。早點回來,我和明軒都等你?!?/p>
她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,“還有,要是有解決不了的事,別硬撐,記得給我寫信,我?guī)湍阆朕k法。”
“好?!?/p>
謝照君俯下頭吻她,吻得深情又纏綿。陽光從窗欞間灑下來,落在兩人身上,溫暖又美好。
臨走的前一晚,兩人緊緊抱著,謝照君像是要把她揉進(jìn)自己骨子里一般。
“雪容,”
他吻著她的發(fā)頂,語氣里滿是不舍,“要是有解決不了的事,也別硬撐,讓暗衛(wèi)去查,或者直接進(jìn)宮找皇后娘娘幫忙,皇后娘娘待你不錯,肯定會幫你?!?/p>
“我知道?!?/p>
束雪容抬頭吻了吻他的唇,“你也一樣,要是遇到危險,別想著硬拼,一定要活著回來。我和明軒不能沒有你。”
第二天一早,天還未亮,謝照君便動身了。束雪容帶著明軒送到侯府門口,眼看著他的馬隊消失在街的盡頭,心里仍是千般牽掛。
“娘,爹什么時候回來呀?我想爹了?!泵鬈幚氖謫?。
束雪容蹲下身,摸了摸兒子的頭:“爹很快就回來了。咱們回家,等爹的消息好不好?”
直到再也看不見馬隊的身影,她才帶著明軒回府。
剛進(jìn)院子,暗衛(wèi)就匆匆進(jìn)來:“夫人,太醫(yī)院那邊傳來消息,又有幾個官員家人生了怪病,這次開始有人昏迷了。而且宮里也有宮女生了這種病?!?/p>
束雪容驚呼一聲:“宮里也有?你有沒有查到,這些人生病,有沒有什么共同之處?”
“有?!?/p>
暗衛(wèi)遞過來一張紙,
“這些官員都反對過新政,宮里的宮女,之前是伺候三皇子生母李貴妃的。而且,他們都吃過西域進(jìn)貢的葡萄干。”
束雪容接過紙細(xì)看,眉頭緊緊皺起,三皇子的舊部、反對新政的官員、宮里的宮女、西域葡萄干,這里面肯定有陰謀。
她立刻吩咐:
“你再去查,看看江南世家運(yùn)回來的那批藥材,是不是跟這怪病有關(guān)。還有,把我之前配的預(yù)防瘟疫的藥方,送到太醫(yī)院,讓他們給宮里的人都熬了服下。另外,立刻去查西域進(jìn)貢的葡萄干,看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東西?!?/p>
“是,夫人?!卑敌l(wèi)躬身退下。
束雪容回到書房,拿起宣紙梳理線索。
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:這種怪病不是偶然發(fā)病,而是有人投毒,而且目標(biāo)是反對新政的官員,甚至包括宮里的人。投毒的,很可能是三皇子的舊部,江南世家則在一旁配合。
她正分析著,管家忽然進(jìn)來:“夫人,宮里來人了,說皇后娘娘請您進(jìn)宮,有要事商量?!?/p>
束雪容心里一緊,是宮里的怪病嗎?
皇后娘娘找她,難道和這事有關(guān)?她忙應(yīng)道:“我這就來?!?/p>
說著,讓管家安排車馬,跟著宮女去了皇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