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宇昕的面色更加蒼白,就像死人一樣:“禍不及家人,出來混是不是也應(yīng)該,講點規(guī)矩?”
“你利用孫麗珍栽贓我的時候,怎么沒想過禍不及家人?”
“但我兒子只是個孩子,還沒有成年呀……”劉宇昕額頭青筋暴起,站起來要沖過來,跟江辰拼命。
李銳冷冷丟過去一句:“別動!”
劉宇昕打了個哆嗦,果然不敢再動了,只能顫聲質(zhì)問:“拿我家孩子威脅我,江辰你還是不是人?”
江辰抽著煙,不說話了。
“別誤會,你兒子好好在家吃飯呢,我的兄弟偶然撿到這個書包,就問一問是不是你兒子的。”李銳很輕松撇了撇嘴:“既然是,沒別的事兒了,你拿著回去吧?!?/p>
劉宇昕傻在那里:“你們……讓我走?”
“不然你以為呢?還想留下吃飯?”李銳暗含的意思非常明顯,完全掌握著劉宇昕的個人情況。
于是,劉宇昕哪敢真的離開,苦笑著搖了搖頭:“別動我家人,我什么都說……是李振權(quán)讓我這么做的,那筆錢也是李振權(quán)出的,我只是幫忙跑腿,真不關(guān)我的事兒!”
“原來是他?!苯蕉嗌儆行┮馔猓骸拔乙詾樵O(shè)這個局的,怎么也得級別更高一些,沒想到是這位小小的辦公室主任陰魂不散。”
“這一次我可以走了吧?”
“往哪走?回家嗎?”江辰緩緩搖頭:“我怕你找不到路!”
“你還想讓我怎么樣?”
“你不會以為就這么算了吧?”江辰冷聲吩咐道:“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吧,去你家屬地的派出所自首,把剛才這些話再說一遍。”
“那我不是完蛋了嗎?”
“你已經(jīng)完蛋了?!苯椒浅?隙ǖ氐溃骸澳阒灰袀€主動態(tài)度,可以爭取從輕處理,如果非要我出手的話,可就沒輕沒重了。”
李銳點了點頭:“我們真正要對付的是李振權(quán),對你沒什么興趣,你考慮清楚吧?!?/p>
江辰掐滅煙蒂,緩緩站起身:“我給你二十四個小時。”
劉宇昕哀求:“咱們能不能換個方法?”
“現(xiàn)在你害怕了,先前想什么呢?”江辰一把揪住劉宇昕的衣領(lǐng),硬生生從座位上拽了起來:“到了明天這個時間,李振權(quán)必須被傳喚,否則……”
江辰?jīng)]把話說下去,只是用力推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