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趙?!崩习逭f。
程鋒說,“兩天前,有沒有一個叫許紅的來吃過飯?!?/p>
“等等,我查一下。”老板讓前臺查。
前臺查了一下,搖頭,“預訂包間,和結賬的客人里,沒有許紅的名字。”
這很正常,因為是同學聚會,一般是有人請客,只記錄定包間的客人,其他人的名字,不會登記記錄。
“有監(jiān)控嗎?”程鋒問。
“有,有,在辦公室?!壁w老板胳膊往樓上指。
程鋒牽著唐安安的手,往樓上走。
樓上是間辦公室,不太大,但是該有的都有,電腦在桌上放著。
老板拉開老板椅,請程鋒坐。
程鋒把他們家寶貝疙瘩請到前面。
論觀察力,沒人比唐安安更厲害。
唐安安坐下,手放鍵盤上,噼里啪啦敲了一陣,找到了許紅死的那天晚上,的監(jiān)控錄像。
一般情況,同學聚會不會超過八點。
唐安安把時間調到七點,一點一點地看。
人慢慢多起來,一個一個地往飯店里走,先去前臺,然后再上樓。
攝像頭在大廳屋頂,畫面里的人很小,模樣肯定不好認。
不過,許紅死的時候,穿著件黃色裙子,很亮眼。
七點五十左右,有個穿著黃裙子的女人走進大廳。
唐安安把畫面暫停,放大,仔細觀察了下五官,抬頭對程鋒說:“就是她?!?/p>
“看看她去了哪個包間?!背啼h站旁邊,手扶著桌子,微微彎腰,看屏幕。
屏幕里,許紅上了三樓,來到一個包間門口。
正好,從里面出來一個男人,男人一看見她就抱住了,有股子吊兒郎當?shù)恼{調。
倆人聊了幾句,走進七號包間。
包間門一關,就什么都看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