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銘一直保持沉默沒說話,順手拿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。
“宛宛從小被嬌養(yǎng)著,不受欺負,不受委屈。”
話里藏著話,喬川也是明白人,聽得出來。
他把筷子輕放在餐碟上,“伯父,宛宛對你們來說是寶貝疙瘩,在我這自然也是寶貝?!?/p>
“日后肯定不會讓她受任何的委屈!”
陸宛兒也放下了筷子,握住男人的手,當讓說客,“爸,阿川一直對我很好的?!?/p>
“你就松了口吧?!?/p>
陸澤銘還準備再說點什么,結(jié)果,卻被自已女兒先堵了話。
林笙看對面那倆孩子一臉等著審判結(jié)果的樣子,順勢鼓弄地推他一把,“陸教授,你寶貝閨女在等你表態(tài),說點吧?!?/p>
得,被妻子和女兒都說到這份上了。
他這是想扯開話題,現(xiàn)在都沒話了。
默了默片刻,“行。”
“前段時間喬老先生親自過來,你們也都知道?!?/p>
“你的情況我也知道,年輕有為,前途無量?!?/p>
“但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,不想讓她受苦受委屈,江城和京城的距離,說遠也不遠,說近也不近?!?/p>
“要是她受了一點委屈,到時侯我也不顧及你們是什么軍人世家?!?/p>
“我親自去接?!?/p>
說到這,陸澤銘頓了頓,“話我就說這么多,態(tài)度我也放在這。”
喬川聽他這些話,暗自松了一口氣,握著小姑娘的手勁兒也收了收。
站起身,端了酒杯給老丈人敬了一杯酒,“伯父,日后我要是讓她受一點委屈,我任由你處置?!?/p>
一杯白酒直接灌進了他的肚子里,陸宛兒連攔都沒攔住。
走出包廂后。
林笙開車送陸澤銘回去。
走之前,喝了點小酒的陸澤銘還不忘囑咐陸宛兒,“晚上回家睡,十點必須到家?!?/p>
林笙讓他先上車,少說點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