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,誰也沒再說話,但無聲中卻透著道不明的曖昧。
季歸白輕咳一聲。
蕭傾璃來了句,“過年那晚想去東湖看煙花?!?/p>
年夜。
吃完年夜飯,季斯珩開始在群里組局,先喊蕭綏,【蕭爺,去錦瑟玩會兒?】
“爸媽,我出去了?!奔練w白穿鞋要走。
白婳讓他先等會兒,“給傾璃的新年紅包,你爸一份我一份?!?/p>
他笑著接了。
站在路邊等她,加絨大衣的衣擺臨近她的腳腕處,隱隱見她穿了黑絲,他瞇了瞇眼,走上前。
包臀收腰裙,黑絲,長靴。
“不怕冷?”
蕭傾璃順著他的視線看去,輕挑眉,“加絨的?!?/p>
季歸白主動去牽她的手,女孩沒拒絕,他握的更緊,“今晚喝酒了,沒法開車?!?/p>
他想和她多待會兒。
“那我去開?!彼龖?yīng)話。
“東湖今晚人很多,沒停車的地方?!?/p>
蕭傾璃徹底笑了,“季歸白,你有時侯真的很悶。”
東湖,眾人靜待花開。
在煙花盛開的那瞬間,站在人群的季歸白捧著女孩的臉吻了下去,“我們和好吧?!?/p>
他抱著她不松手,在眾人觀花的喧鬧中,他在她耳邊溫聲細道,“讓我追著你跑?!?/p>
事后,已經(jīng)是凌晨三四點。
蕭傾璃趴在他懷里輕顫。
季歸白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,安靜地抱了會兒,伸手去勾地板的褲子,掏出兩個紅包,“爸媽給你的新年紅包?!?/p>
又從另一口袋掏出一份,“還有男朋友的?!?/p>
三張卡,三千萬。
從那以后,季歸白無論再忙都是一星期見她一次,異性的那條路他斷的死死的。
只是,蕭傾璃從那過后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事。
只要兩人在一塊,他沒事就拿著手機拍,她問,他就說想她的時間看看。
那天,蕭傾璃悄然地發(fā)現(xiàn)他在研究剪視頻軟件。
直到他剪完,她才出聲,“準備發(fā)哪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