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宏杰看著站在廣場上的江寒,也是心潮澎湃。
仿佛已經(jīng)看見了江寒登頂武道巔峰的一天。
而此時,躺在廣場上的江河海,面露驚駭之色的看向江寒。
“不不可能”
江河海的聲音充滿了歇斯底里,“你怎么可能是天生武脈!你怎么可能這么強!我我不信!”
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!
他一直引以為傲的武道修為,在江寒面前,竟然如此不堪一擊!
一直視為廢物的兒子,竟然擁有著連他都望塵莫及的天賦!
這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諷刺!
江寒緩步從金鑾殿內(nèi)走出,居高臨下地看著如同喪家之犬般的江河海,眼神冰冷如萬年寒冰,沒有絲毫溫度。
“天生武脈?”
江寒眼神平淡的看著江河海,“你現(xiàn)在才看出來嗎?”
他的聲音不大,卻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。
“江河海,你捫心自問,自我出生以來,你何曾正眼瞧過我一眼?在你眼中,只有你的寶貝疙瘩江毅,只有他才是你平津侯府的希望,只有他才能繼承你的榮光!”
江寒的聲音陡然拔高:“你又何曾給過我半分關(guān)心?何曾問過我一句冷暖?在你的眼里,我江寒,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廢物,一個可以隨意犧牲的棋子!”
“若非我命大,早已死在了北境的戰(zhàn)場上!若非我還有幾分運氣,早已被你們父子二人啃噬得連骨頭渣都不剩!”
字字句句,如同重錘一般,狠狠地砸在江河海的心頭。
那些曾經(jīng)對江寒抱有偏見的官員們,此刻臉上都露出了復(fù)雜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