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她想起來了。
女兒是跟她說過,奶奶好像不喜歡她。
還說有兩個爺爺奶奶,一個好的,一個壞的。
只是王語桐性子頑皮,而且有撒謊的小毛病,鄭佳宜并沒有放在心上。
而且每每這個時候,公婆總是站出來維護這個孫女,說童言無忌,讓她不要見怪。
在這種情況下,鄭佳宜會理所當(dāng)然地相信公婆。。。。。。
原來,竟然是她誤會了自己的女兒嗎?
想到這些,鄭佳宜掰過女兒的肩膀,迫切地問:“還有嗎,奶奶在你頭上扎針了嗎?”
王語桐搖搖頭:“沒有,奶奶沒有扎過我。。。。。?!?/p>
鄭佳宜松了口氣,然后把目光轉(zhuǎn)向孟九笙:“我和公婆同住一個屋檐下,他們?nèi)绻麑ν┩┳隽耸裁?,我肯定會知道的。?/p>
她和丈夫是從校服到婚紗,結(jié)婚六年一直情投意合,相親相愛。
丈夫甚至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,而公公婆婆更是把她當(dāng)成親生女兒一樣看待。
鄭佳宜始終無法相信丈夫一家會做出這種事來。
一個人裝得再像,怎么能裝上五年之久。
更何況家里還有監(jiān)控,公婆怎么敢對一個孩子下手。
孟九笙淡淡地說:“總有你看不見的地方?!?/p>
鄭佳宜依舊堅持自己的說法:“要是桐桐腦袋里有銀針,醫(yī)院的CT早該照出來了才對?!?/p>
孟九笙指尖掐訣,捏起一道金光輕輕點在王語桐的眉心。
“以前需要扎在孩子顱頂,讓孩子痛苦地死去,但這種方式太過明顯,很容易露出端倪導(dǎo)致家庭破裂,而且還有坐牢的風(fēng)險。”
“我想,應(yīng)該是有人在原本的基礎(chǔ)上修改了這種邪術(shù),比如用紙人或者木偶來代替頭胎女,只要寫上生辰八字,一樣可以達到效果。”
時代在變化,邪術(shù)也不可能永遠停留在過去,一成不變。
王語桐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孟九笙的手指,只覺得一股清涼沁入腦海,瞬間驅(qū)走了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。
她眉心逐漸舒展,圓圓的眼睛里充滿了驚奇。
“媽媽,我的頭不疼了。。。。。?!?/p>
鄭佳宜看向孟九笙收回的手指:“你剛剛做了什么?”
如果沒有看錯,她的指尖好像有光?
孟九笙:“暫時幫你女兒壓制了針扎帶來的疼痛,如果想救她的命,還需要把施術(shù)的東西找出來燒毀才行?!?/p>
“那東西在什么地方?”
鄭佳宜脫口而出,不知不覺間已經(jīng)逐漸信了孟九笙的話。
孟九笙指尖掐算一陣:“去你公婆房間里找,巽位,東南方,東西藏在低處?!?/p>
說完,她收起手勢,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三角形的符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