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很體貼,再次窩到柳青黎的懷里,這次是整個身體,她半真半假地笑著,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柳青黎的胸口,用一種傲嬌的語氣緩和氣氛:“我就知道,雖然你平時裝得冰清玉潔,其實也想和朋友抱抱對吧?”
是嗎?自己應該是想要抱抱吧。
柳青黎的頭已經不疼了,她的思緒有些游離,手臂卻誠實地收緊,摟緊白露的腰,讓白露像個小貓兒一樣趴在自己懷里,緊緊的、緊緊的。
她想不通頭緒,最后只能順著這個臺階下:“就抱一會兒?!?/p>
這已經是很親密的擁抱了,柳青黎很滿足,卻還是感覺,想要更進一步,她對自己感到悲哀,差不多得了吧?除了白露誰還會這樣無底線容忍任性的自己?
抱了一會兒,白露開始哼哼,有些不老實地扭動,柳青黎的思緒收回,低頭去看她無辜的神色,努力讓自己不露破綻:“怎么了?”
白露抿了抿唇,耳垂慢慢泛紅,這一次,柳青黎看得清清楚楚:“把唇釉蹭在你胸口了……”
仔細看她的唇,確實粉色唇釉淡了些,低頭看自己的衛(wèi)衣,胸口處不可避免地有了幾絲香甜的痕跡。
柳青黎呼吸有點亂,剛剛的擁抱是朋友之間的,現(xiàn)在呢?
白露又在想什么呢?會覺得自己太任性,太孟浪了嗎?
柳青黎眼睛里凝聚著黑色的漩渦,好半天,才若無其事地說:“我補給你?!?/p>
她拿起白露隨手放在茶幾上的唇釉,食指屈起來往上頂著白露的下巴,讓她抬起臉,白露適時地閉上眼睛,又乖又甜,像是要承接一個纏綿的吻。
柳青黎在她閉上眼后,用力咬了咬舌尖,右手擰開唇釉,蘸滿了清透好看的膏體,落在了白露的下唇中央。
唇釉的甜香味涂抹蔓延開,柳青黎的腿上再次感受到了那種濕意,熱熱的、軟軟的,澆在牛仔褲的布料上,穿透而過,讓她的大腿也跟著灼熱。
柳青黎自己是不化妝的,但在重要場合的時候被化妝師化過,涂口紅很簡單也很難,鋪滿色很簡單,要將唇形涂得好看卻很難。
她感覺自己現(xiàn)在就把事情搞砸了。
因為她的唇,替代了唇釉印在了白露的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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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老演員86會:
a,大干特干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(實干型)
b,不論你是誰快從柳青黎身上下來?。ㄑ萸寮兣咛霊蛐停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