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去調查的人,還看到范修跟幾個人在馬場門口聊天。
“媽的!”
劉建洪惡狠狠地說道:“張秋山那渾蛋,不會拿著老子的銀子跑了吧?”
為了說服張秋山,他可是提前支付了一千兩的銀子!
這可是他壓箱底的錢了。
但對方卻消失了。
如果真去了馬場,哪怕是被人發(fā)現,也會出現戰(zhàn)斗。
但根據打聽的人回來說,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,那些人壓根就沒去。
那只有一個解釋,就是對方拿著錢跑了!
“張秋山!”
劉建洪憤怒地低吼道:“這筆賬,我早晚討回來!”
等有機會,必須去坡子山找張秋山算賬不可!
這時,
一名仆人匆匆跑進來,焦急地說道:“老爺,縣衙那邊邢捕頭要傳文彥少爺過去,說是要問話?”
“嗯?”
劉建洪沉聲道:“讓我兒子過去問話?我兒子可是舉人,除了學政司能傳他,邢捕頭沒資格傳他問話!”
“老爺,過來的衙役說,就是學政司的人要見他?!?/p>
“啥?”劉建洪瞬間瞪大眼睛。
學政司的人來了?
難道是劉文彥陷害知知味軒的事情傳進學政司的耳朵里面了?
不對!
哪怕是傳,也不可能這么快!
就算是范修想自己捅到學政司那邊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更別提學政司派人來了!
“說有什么事了沒?”劉建洪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仆人回道。
劉建洪沉聲道:“好,我這就過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