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抬頭時,云酒臉上都是淚痕。
喬音拿過她手里的水杯放下,又坐到她旁邊輕聲安慰:“怎么突然哭了,還哭的像個小花貓一樣!”
喬音用紙巾幫她擦干淚,還伸手捏了捏她嘟嘟的小臉:“是受什么委屈了?不應(yīng)該啊,我們小公主應(yīng)該是備受寵愛的。”
她的安慰,是那么溫柔。
猶如輕風(fēng),吹拂在云酒的心里。
可她越是這樣笑著,云酒越是心疼,越是想哭。
再也忍不住,她直接轉(zhuǎn)身,一把抱住了喬音。
接著,整個人嚎啕大哭:“音音,我沒受委屈,我是為你哭,為你感到難過?!?/p>
“你的那些事,我都知道了。監(jiān)獄里那么苦,聽說他們對你很不好,動輒打罵,你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?。 ?/p>
“對不起,音音!”云酒哭得不能自己:“我一直以為你出國了,我還以為你過的很好,后來才知道那兩年你一直在監(jiān)獄里,他們百般的摧殘你,折磨你,甚至把你弄得不像人形。”
“要是我早點知道就好了,都怪我知道的太晚。”
喬音沒有哭。
她伸手,溫柔的抱住了云酒。
“我知道,我們小酒是最善良,最可愛的人了。要是小酒知道了,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?”
“但是小酒不知道這些事,所以不能怪小酒?!?/p>
她這一說,云酒哭得更厲害了。
分明受了苦,受了折磨的人是喬音,分明她經(jīng)受了那么多的人間疾苦,可現(xiàn)在,她還要笑著安慰她。
喬音不見時,所有人都說,她給傅家的掌權(quán)人傅硯辭,戴了一頂又大又綠的帽子。
他們都說,她拿著傅家的錢,包養(yǎng)了一個小白臉,和他一起去國外瀟灑快活了。
可云酒不信。
因為她知道,喬音是多么熱烈,多么傾心的愛著傅硯辭。
所以這些年,她一直在查。
可冥冥之中,一直有股勢力不讓她查下去。
一直到喬音坐完牢,她才查到些眉目,等她想去聯(lián)系喬音時,喬音已經(jīng)被季臣安帶去國外了。
云酒哭夠了,才心疼的抱著喬音。
“音音,你知道是誰把你送進(jìn)去的嗎?我一定要幫你報這個仇?!?/p>
喬音看向窗外,凝神幾許。
片刻后,她緩緩?fù)鲁隽艘粋€名字:“是傅硯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