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音渾身難受的厲害,到最后,幾乎已經(jīng)站不住了。
她沒了辦法,只好伸手去扯他的手。
可傅硯辭始終直挺挺的站著,從始至終,無動(dòng)于衷。
她沒了辦法,只好攀著他的腰,摟著他,借用他的力氣支撐著自己。
身體好難受??!
真的,好冷好冷啊!
可她還不能死。
對(duì),不能。
爸爸的冤屈還沒洗刷,小冉還沒找到,還有姐姐……
姐姐的骨灰,她得找到,帶回去放在媽媽的旁邊……
還有太多,太多沒完成的事了。
“傅硯辭!”最絕望的時(shí)候,她張開唇,喊出了男人的名字。
傅硯辭這才低頭,居高臨下的望著她,那神情,似乎是等著她的下一步動(dòng)作。
喬音勾住他的手,軟軟出聲:“沒有,我沒有!和李升糾纏的是另一個(gè)女人,我沒讓他碰我?!?/p>
“你……你放過我好不好?我好冷!”
“喬音!”直到此時(shí),傅硯辭才出了聲,他伸手,一把錮住她的下頜:“再說一遍!”
“我……”喬音渾身靠在他身上,聲音越來越低:“傅硯辭,除了你,我從來都沒有過其他男人!”
“傅硯辭,你混蛋,你……”
說到后面,她哭得一塌糊涂。
心疼,身體也疼。
到最后,就連她自己也分不清,是因?yàn)樯碜与y受,還是因?yàn)樾睦锔y受。
這個(gè)男人,總是知道怎樣逼近她的臨界值。
“音音,告訴我,你還愛我嗎?”傅硯辭捧著她的臉,任由冷水打濕在兩人臉上。
喬音抿著唇,死活不愿作答。
他反而多了一些耐心,伸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粉嫩的紅唇。
“告訴我,你是生氣我和雪兒見了面,是吃醋了,所以故意氣我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