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她不可忍受的是,喬音穿的,是一件男人的白襯衣。
這是硯辭哥的別墅,男人的衣服除了他,不可能是其他人的。
喬音竟然穿著硯辭哥的衣服,而且還在別墅里“招搖過市”。
這一點,是林雪兒完全不能忍受的。
幾乎是瞬間,她再也忍不住,直接沖了上去:“喬音,你這個狐媚子,你才回來幾天,就又爬到硯辭哥的床上了?!?/p>
“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?”
喬音故意摸了摸耳垂:“林雪兒,這些千篇一律的話,我都聽的耳朵起繭子了”
“再說了,你怎么知道是我爬的傅硯辭的床?萬一是他千方百計,費盡心機(jī)把我往他的床上拐的呢?”
“不可能?!绷盅﹥簲蒯斀罔F地反駁。
喬音的話,她是一個字都不會信。
“你別誣陷硯辭哥,你嘴里的話,就沒一句真的。”
“是嗎?我說我在傅硯辭的家里,穿著他的衣服,這難道也是假的?”
林雪兒被她氣得目露獰色:“你……?”
“反正你狡詐多端,心腸歹毒,我斗不過你,但硯辭哥的衣服,你必須給我脫下來,你憑什么穿他的衣服?”
林雪兒盯著那件白襯衣,像是受了莫大刺激。
這么多年了,她陪在硯辭哥身邊這么久,卻連他的一個西裝外套都沒有得到過。
喬音憑什么一回來,就能穿著他貼身的白襯衣。
此刻的林雪兒,簡直被嫉妒沖昏了頭腦。
她拿下墨鏡,幾乎是瘋了一樣的沖上去。
那雙手,一把就抓住了喬音的領(lǐng)口,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扯著扣子……
那樣子,當(dāng)真是毫無大明星的風(fēng)范,倒像個潑婦。
喬音也不阻止,她任由林雪兒撕扯,只是在她最瘋狂時,放低聲音,湊近她耳邊問了一句。
“你來這里,傅硯辭知道嗎?”
林雪兒瞬間,渾身一怔。
的確,硯辭哥不知道,若是知道了……
她不敢想。
喬音又緩緩問了一句:“你猜,要是傅硯辭這個時候回來,是會把你趕走?還是會把我趕走?”